并未理会他的质问,而是转身朝姜临恭敬行礼。
声音洪亮而清晰,仿若洪钟鸣响:“末将拜见三皇子殿下!末将来迟,让殿下受惊了,还请殿下恕罪!”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围观的百姓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姜临,低声的议论声仿若潮水般涌来。
“三皇子?!他竟然是三皇子!”
“难怪他如此镇定自若,原来是有这般尊贵的身份!”
“县令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竟然敢对三皇子动手,简直是自寻死路!”
“。。。。。。。”
县令听到守将的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一软。
险些瘫倒在地,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
对于三皇子,他也有所耳闻。
据说,三皇子身患重病,常年在外寻医问药,已有多年未曾回过京城。
这些年来,少有人见过三皇子的真容,天下也鲜少有三皇子的消息。
他做梦也没想到,三皇子竟会现身在这小小的岭越城中。
“逆子!”他猛地转头看向姜临,眼中满是惊恐与悔恨。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竟然招惹了当今三皇子!
“殿下……殿下恕罪!是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高抬贵手,饶了下官这一回!”县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残叶,再无半点之前的嚣张气焰。
姜临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淡漠得如同寒夜的冷风:“县令大人,方才不是还要将我全家拿下吗?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
县令闻言,额头冷汗直冒,犹如刚从水中捞起。
连忙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哭腔,满是哀求:“殿下恕罪!下官一时糊涂,冒犯了殿下!下官愿受任何惩罚,只求殿下饶了下官一家老小的性命!”
姜临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县令,又瞥了一眼地上疼得直打滚的纨绔子弟。
淡淡道:“你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你身为县令,不仅不加管束,反而纵容包庇。今日之事,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县令闻言,脸色更加惨白,恰似冬日里的残雪。
心中悔恨交加,仿若被千万只蚂蚁噬咬。
他猛地一脚踢向地上的儿子,怒骂道:“你这逆子!平日里为非作歹也就罢了,今日竟敢惹到三皇子头上!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那纨绔子弟被踢得惨叫连连,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只能哀嚎求饶:“爹!爹饶命啊!儿子知错了!”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无不拍手称快。
平日里受尽欺压的他们,此刻终于看到了恶人受惩,心中的恶气得以宣泄,畅快无比。
姜临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转身对守将吩咐道:“将县令父子押入大牢,严加审问。若有其他罪行,一并查处,绝不姑息!”
守将恭敬应声:“末将遵命!”,声音坚定有力,仿若在向姜临表明自己的忠诚与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