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被西里斯拽的歪了一下,皱着眉头将酒杯放回桌子上,然后舔了舔沾在上唇的泡沫。
那一瞬间,西里斯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目光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落在西弗勒斯还沾着白色奶油的唇角。
西弗勒斯扭头,眼中有些茫然,似乎还泛着水汽,“有点香,很甜,太甜了。”
西弗勒斯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喷在西里斯的脸上,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的耳朵慢慢滚烫起来。
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住西弗勒斯的水润的薄唇,那沾着奶油的地方像是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他的全部注意力。
西弗勒斯似乎还未察觉到西里斯此刻内心的波澜,他微微歪着头,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里满是懵懂与纯真,就这样直直地看着西里斯。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西里斯都能在西弗勒斯纯黑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
“是……是吗?”西里斯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嗓音已经变得有些干涩。搭在西弗勒斯肩膀上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因为这个动作,他的发丝轻轻扫过西里斯的手背,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嗯,还有点苦,”他微微皱起眉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西里斯你不要晃,晃的我眼花。”说着西弗勒斯抬手将西里斯的脸推开。
西里斯的脸被西弗勒斯微凉的手指一碰,找回一丝清明,他赶忙松开勾着西弗勒斯脖子的胳膊,有些慌乱地拿起自己的酒杯猛灌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发烫的脸颊冷静下来。
“咳咳……”西里斯被酒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西弗勒斯歪着头皱眉看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西里斯的后背:“你没事吧?”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酒后的慵懒。。。。。。
。。。。。。
“咳咳……”西里斯猛的将酒杯移开,酒水呛进气管,让他瞬间呼吸不畅。他的脸涨得通红,剧烈地咳嗽,身体伏在桌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泪水从眼角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西弗勒斯离开了四年,他找了他四年,他找不到他。
背部传来轻轻的拍打,一下又一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西里斯的身体猛地一僵,脑海中瞬间闪过西弗勒斯的身影,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满怀期待地转过头,眼中还闪烁着希冀的泪光。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的人时,那光芒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站在他身后的,是詹姆,霍格沃兹的男学生会主席。
“你怎么搞的?喝个黄油啤酒竟然能把自己呛成这样。”詹姆递给西里斯一杯清水,坐到旁边。
“你怎么来了?没和莉莉一起?”西里斯胡乱擦了下嘴,接过水喝了一口,满嘴的苦涩。
詹姆有些埋怨地看了眼西里斯,“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又把马琳气哭了?”
“。。。。。。”西里斯,“我只是没有理她。”
“多好的姑娘,追在你身后7年,怎么就感动不了你这块黑石头?”詹姆无奈。
西里斯挑了挑眉看着詹姆,眼中似是回忆似是哀伤。
“得,我的错,你别这样看着我,”詹姆举手投降,随即又替西里斯不值,“不是,四年了,你找了他四年,他要是没死……”
“砰”,西里斯将玻璃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詹姆一愣,有些气恼的揉了两下炸毛的黑发,“自从他离开以后,你是魁地奇不打了,也不和我们一起探险了,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像是一个游魂。
要不是每个月莱姆斯那里你还来,还愿意帮助彼得练成阿尼玛格斯,我都以为你要跟我们绝交了!那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就不能原谅自己吗?”
西里斯眼波微动,西弗勒斯虚弱而冰冷的话清晰的响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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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你不觉得可笑吗?”西弗勒斯虚弱的斜靠在枕头上,头上、肩膀和脖子都缠着层层绷带,那绷带的白色在昏暗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眼。他的脸上也毫无血色,连唇色都是苍白。
破晓的晨光艰难地穿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面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影,却像是被这病房里压抑的气氛吞噬了一般,显得那么无力和微弱,根本无法驱散这病房里如实质般压抑的沉重气氛。
西弗勒斯平静第看着西里斯,眼神中满是嘲讽和失望,那样的目光如一把钝刀,缓慢而真切地刺入西里斯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