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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esp;&esp;解铃换需系铃人，段江言直接发问：“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也有过这个症状吗？”

&esp;&esp;秦朔川没说话。

&esp;&esp;他上次已经在段江言面前发作过一次了，世界上的巧合不会那么多，尤其是美尼尔氏综合症这种不算太常见的病。

&esp;&esp;为了混淆段江言对病症的诊断，他刚刚才故意没吭声假装没有意识，任由段江言摸他脉搏的，心想最好能当普通低血糖一类的搪塞过去。

&esp;&esp;奈何差点被江小狗掀了面具，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esp;&esp;段江言见北山不理人，也不知道是不清醒了还是讳疾忌医不想回答，亦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esp;&esp;他脑子转的飞快，急诊坐班经验丰富，心中立刻有了一个对于病因的判断——因为前不久刚刚遇上个症状相似的病人，秦朔川。

&esp;&esp;他立刻问：“觉不觉得恶心想吐？能睁开眼睛吗？”

&esp;&esp;秦朔川沉默不语，最后挣扎着试图混淆段江言的诊断。

&esp;&esp;但拒不回答是没用的，一阵比一阵剧烈的恶心眩晕，在隔着水雾般的耳鸣中，他隐约听到段江言喃喃自语：

&esp;&esp;“也是美尼尔氏综合症。”

&esp;&esp;这么巧吗？

&esp;&esp;这个“也”就用的很微妙了。

&esp;&esp;秦朔川心头一跳，顿时紧张起来，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起身摆脱嫌疑、但愈发难受的厉害，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艰难费力，完全动不了。

&esp;&esp;段江言知道这病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发作结束。或许几十分钟也或许更久，病程很煎熬，甚至都不如完全昏死过去。

&esp;&esp;他感觉都北山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似乎想拉住他，但又难受的动不了。

&esp;&esp;于是沿着面具擦了擦他额角的冷汗，心疼道：

&esp;&esp;“没事没事，你别动也别着急，我陪着你。”

&esp;&esp;说罢，搓了搓自己的手让它们更热，轻轻捂住北山冰凉的手，小心绕过他右手上的伤口。

&esp;&esp;等等——

&esp;&esp;他右手上有伤，根本就不能抓握，刚刚是用左手持枪去打的气球？

&esp;&esp;他清楚的记得

&esp;&esp;这个巧合实在是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