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桉抬眼毫无感情的看着她:"你活着必然不会放她好过。"
"哈哈哈哈哈……"南长明疯癫的大笑不止,利刃划破了她的肌肤渗出鲜血也不管,她笑着摇头:"果然是她……不过,你错了。"
她不再解释,当鲜血染红了稻草,毁掉的是她不可一世的自尊,也是这不值一提的一声,机关算尽又如何,从一开始她便是输的。
可阮清桉想错了,若是她想要杀了北聿安何必非要等到现在。
不过这一切都不再重要,阮清桉看着她渐渐失去起伏的心口,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很是难过。
相伴而行的三个人,一人孤独,一人死去,一人远行。
开国大典如期举行,国都定在了雪国,阮清桉很喜欢这里的气候最重要是地理位置与列国都很近这方便她的治理。
这一天举国欢庆,阮清桉站在无人之巅俯瞰众生。
"女皇,要致词了。"
身边的太监见她迟迟没有说话,不好误了时臣只好出言提醒。
阮清桉端起酒杯面向将士们,高声道:"昭国的基业,建立在千百万苍生百姓的骸骨之上,你们抬起头的时候要对得住天道,低下头的时候要对得起祖宗。"她的声音略带哽咽:"我在此起誓,五年之内百姓安居乐业,江河永在!"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苦涩辛辣在舌尖打转,酒意熏心竟让眼前的景象一片壮阔。
她想,自己的一生便就在此了吧。
而此时的北聿安早已坐着马车一路悠哉的朝着南方而去,越是南边空气就越发湿润,最后竟开始有一点热的意思。
舟炀一路上都在陪伴景元,北聿安也想了很久如何与景元相处。
马车停在了一处驿站,舟炀陪着景元先行去房间说话了,金羽在马棚收拾马车,北聿安闲来无事便瞎溜达到了马棚。
"你干嘛呢?"
"啊!"金羽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发现是她这才松了口气:"主子,你知道自己的轻功有多好的,真的会吓死我的。"
北聿安挑挑眉:"怪你自己学艺不精,你在做什么?"
金羽看着自己手里的草料,现在难道还不够明显吗?非要明知故问一定是闲的,索性说:"我在这吃饭呢,主子来点?"
北聿安想也不想给了她一拳:"我发现你越发没有规矩了。"
金羽大喊冤枉,北聿安好好修理了她一顿瞬间感觉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走进房间发现舟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