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刃,家书可有送到?"
按照云昭探子的身手一封信送过去不过就是三天,就算是来回第一封信也该有了回音。
"主子,早已送到。"
北聿安点点头没有说话,银刃见此终是没有忍住:"主子,儿女情长总是小事,云昭才是眼前重中之重。"
"银刃啊。"北聿安看着这张与金羽如出一辙的脸终究不忍说重话:"你可知为何我会将金羽放在身边。"
银刃思索一番回答:"妹妹心思单纯不适宜做探子。"
"你只知其一。"北聿安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铃:"因为金羽知道谁是她的主子,人呐,这辈子就认一个人,你说是吗?银刃。"
"主子饶命!"
银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知道北聿安动了杀心。
尽管她们都是云昭的子民,可眼前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的主子。
"你看看。"北聿安将人扶起来,贴心的为她拂去衣袍上的灰尘:"我又没有说你什么,总是爱瞎想。"
"主子……您别……脏了手。"
银刃连忙要退缩,这份殊荣总是让人不安的。
北聿安拿起手帕将手心擦拭干净,嘴角依旧噙着笑意:"是啊,总不能脏了手,彼此珍重才好。"
这波敲打下来银刃总算是摒除了这么多年身上带着的恶习,或许是一个人在外面没了拘束,让她秉持着的都是对复兴云昭的执念。
北聿安的目的就是告诉她,做好自己的事。
而此时的金羽……
"夫人啊……您慢一点啊……"
舟炀摸了摸鼻子下的假胡子,狠狠的捂住了金羽的嘴:"都说了多少遍了,在外面叫我姑爷!"
金羽疯狂点头:"呜呜呜呜……"
这件事要从七天前说起,自从北聿安走后舟炀就把自己关进了房中,金羽便以为她难过寸步不离的跟着生怕出一点事。
舟炀身边的侍女藕荷总是神神秘秘的出入,偶尔怀里还会多一个布包,这些都引起了金羽的注意,但是看到舟炀在房中也懒得多事。
偏偏就在金羽认为舟炀消停了的时候,她打开了房门。
"公主……"
眼前哪是那个娇俏可人的公主,明明就是一个白面小生。
"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