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丰富经验的帮助下,我们很快爬上世界排行榜,有时黄毛踩我一脚,有时我踩黄毛一脚,直到有天晚上黄毛迟迟没上线,而宋医生在我的房间门上敲了敲,随后说:“从今以后,如果十一点之后你还在玩星际争霸的话,那我会考虑断掉所有网络。”
我立马关掉智脑,躺在床上装死:“我没玩啊。”
宋医生没说话,听脚步声应该是离开了,我正暗中窃喜时,转头就发现人家已经直接把证据扔我脸上了。
通讯传来一条常常的信息记录,全是我不分日夜打星际争霸的罪证。
我认输。
第二日上学时,黄毛的心情看起来也不太好,他拽着一张脸问我昨天冲进一百名没,我悲哀地表示宋医生要禁我网我只能早早睡了,黄毛的眼睛顿时亮了,也气愤地捶桌子:“那傻逼也要禁我网!”
在这样悲伤的气氛之中,我们俩对视一眼。
不到半秒,我低下头,开始熟练地入侵已经被我玩坏了的校园网络,再五分钟后,我和黄毛通过网络非法手段,在课堂之上、老师的火眼金睛下成功进入星际争霸。
我和黄毛好像完全忘记了还有考核这回事般,一口气玩了个天昏地暗,一整天下来,我和黄毛都进入了前一百名。
回家的路上,我开始研究怎么帮黄毛入侵他家的网络,然后我们一起联机称霸星际争霸。
宋医生的家庭网络当然很好攻破,比学校的那个都还简单,但黄毛的对象可是高官,网络有层层保护以及陷阱加密,线上聊天都显得很不安全,于是我约黄毛晚上来我家吃饭,我要和他共商争霸大计。
黄毛欣然来到我家,这次依然是西装男作陪,吃完晚饭后黄毛坚持说要出去走走,西装男拿他完全没办法,让我们带上他的助理。
出门前我看了宋医生一眼,他依旧专注自己的事,完全没多注意我一丝一毫。
我和黄毛去了游乐场,黄毛先兴冲冲地玩了五次死亡过山车,他说有一点点当年在战斗机里的感觉,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和我一起坐上摩天轮。
我检查完摩天轮,说:“没有监测手段。”
黄毛脑袋靠着玻璃,迟钝地笑了一下,然后问:“你不会以为我要在这里跟你讲网络的事吧?”
我一脸‘不然呢那你还能说什么’的表情,黄毛摇头,说:“我就是想了点事。”
他说完后转过头,正色看向我:“你抽烟吗?”
我摇头。
“喝酒呢?”黄毛又问。
我严肃提醒他:“少校,一个合格的士兵应该远离酒精。”
黄毛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身体后仰,哈哈大笑,我感觉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然后他捧住小腹,笑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少校你个头啊,我现在是个普通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样还想毕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望江你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