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不如打个赌吧,就赌池爷会不会栽第三次,我赌会,如果输了,上次你看上那款限量款跑车,我送你。”
常青闻言,眼尾一挑,
“送我跑车?这么大方?”
他仔细斟酌了一下,都说了,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
依照池爷的血性,应当不至于可着季清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刚准备答应,又觉得不对,警惕地看了眼余亚平,
“老余,你这么大方,我总觉得其中有诈,不如你先说说看,万一我输了呢?你想要什么?”
余亚平属于那种典型的大尾巴狼类型,看起来沉稳,实际蔫儿坏。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暂时没想好,先存着,想到了告诉你。”
常青可不轻易上他的当,
“那可不行,万一你到时候让我帮你杀个人,我也得去?”
余亚平“啧”了一声,
“大晚上的,别说这么血腥好吧,我保证,让你做的事既不犯法,也不违反社会道德。”
常青闻言,一颗心这才放肚子里。
“那行吧,我就坐等你给我送车钥匙了。”
江南来接墨池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常青余亚平二人都陪着熬出了两个大黑眼圈,把半醉着的墨池交到江南手上。
“好好照顾你家墨总,别让他回家又喝啊。”
江南领命,自觉任务艰巨。
他不知道上次墨池匆匆赶去南城后发生了什么,总之,回来时,像只斗败的雄狮,狼狈,颓废,整个人散发出浓浓的死寂。
比之四年前江南刚到墨池身边时的状态,更加令人堪忧。
车行驶到一半,后座的墨池似乎稍稍醒酒,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去哪儿?”
江南看了眼后视镜,语气恭敬,
“墨总,送您回家。”
“家?嘉澜湾吗?”
江南斟酌着探问,
“墨总,您想去嘉澜湾?”
墨池沉沉吐出一口气,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