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一处隐秘的房间内,暗香浮动。
路胜捷推门入内,他慢悠悠向里走着,面色沉沉,让人觉不出喜怒,片刻后他停住了脚。
只见在整个宽大的屋内,白纱飘扬,树立着一个有三人高的巨大纯金笼子,那笼子的占地之大甚至可以装下三四个野兽。
但此时在笼子的底部被覆盖了一层厚重的纯白毛绒毯子。
初时离一身红衣。蔽。体,灯光柔和,衬的他白皙光。滑的皮肤宛如晶莹玉透的上好羊脂玉,满头白发在背后散落,宛如掉落尘世的仙人。
倘若忽略他眼底的极致杀意和满脸怒意,那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但现下也算是别有一方滋味。
路胜捷上前,蹲下一身,一把捏起他的下巴,看着初时离面上的冰冷,他有些想不明白,索性就问了出来。
“孤不懂,就算知会落得如此下场,你为何还要背叛孤,是因何事,还是。。。。因何人?”
他没等回应,皱眉想了想,突然神色一顿,他望着初时离的眼睛,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是,路凌烨!”
初时离闻言突然笑出了声,声音好似尽是愉悦,可偏偏笑不达眼底,他不顾手腕的疼痛,一把打下路胜捷手,重心不稳向着侧边倒去。
他的手腕上的纱带渗出丝丝血迹,但他全然不顾,那双眼中疯狂,狠列,恶狠狠的说着。
“我还以为殿下的脑子被狗吃净了!原来还剩一点!怎么?得知是玄王,殿下很吃惊吗?”
路胜捷阴狠着脸。
“为什么?!”
“殿下真想知道?”
初时离闻言,唇角轻勾,突然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些,我告诉你。”
可能是被他如此的模样蛊惑,路胜捷眸光沉了沉,上前迈一步半蹲下身。
初时离凑近他的耳边漫悠悠的轻声说:“因为玄王……”
“弃。”
“达。”
“活。”
“郝。”
路胜捷浑身猛地一怔。
与此同时,初时离趁着这走神的一刻,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抽出藏在身下的长簪冲着他的心脏处就刺了上去。
可路胜捷却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扯,另一只手扼住他的脖颈只一瞬间便压制在地面!
初时离见着他浑身崩腾的怒意,笑着,眼神又好似带着回味。
“殿下有所不知,阿烨花样多,每每都是叫人……疲力尽。”
“但、却是愉悦,至极。”
不顾脖颈上的窒息感,他面色不变,好似真的想要分享那房。中密。事。
“他说我在窗上是迷人的妖精,恨不得将我吞入……我能感受到,他那……绝非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