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一切、都结束了……
剧痛袭来之前,凌安想;这大概,是他这子做过的最勇敢的一件事了吧?
呵,早该解脱的。
……
“嘣、嘣、嘣…”
一声声钝刀砍干柴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响起,凌安行被吵的脑仁发疼,暴戾的脾气一上来,他用力地锤了一下床。。。
“啊!卧槽!”硬邦邦的木质床板被锤得发出一声闷响,凌安行痛叫一声,瞬间睁开了双眼。
“嘶……痛死劳资了!”
凌安行疼的呲牙咧嘴,然,当头顶的景象闯入视线内,他便猛地怔住了。
漆黑的房梁上挂满了蜘蛛网,到处斑驳不堪……
凌安行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话说,他家的天花板呢?
等等!
他不是跳楼了吗!!!?
凌安行愣了愣,清醒过来当即头皮一炸。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而后猛地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怔怔地扫视周围。
破旧的木桌子、斑驳不堪的墙壁,破旧的木质老窗户,窗户外面……
视线停留在窗外,粗壮的老桂树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神色认真地劈着柴……
“外公!!!”
凌安行吃惊的大叫了一声,并立马爬下床冲到窗户前。
“嘿,你个小兔崽子,干啥呢你?睡糊涂了!”
听见里面传来的叫声,刘老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凌安行。见凌安行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他狠狠地瞪了眼过去。
凌安行下意识的缩了缩头,心却狠狠地跳动了两下。他骤然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息变化。
凌安行缓缓低下头,呆呆地看着脚下凹凸不平的泥地。一颗心“咚咚”直跳,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更是爬满了不可思议。
他、这是重生了吗?
视线缓缓移到挂着老旧日历的地方,破旧的老式日历歪歪斜斜的挂在墙上,凌安行哆嗦了一下嘴唇,而后迈开长腿,缓步走了过去。
果然,那日历上,赫然显示着2002年。
这是、他十八岁这一年……
凌安行清楚的记得,就是在这一年,他被凌家从这穷苦的农村带回了b市。
这……
真的重生了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