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是一件让人很头痛的事,就比如说我,我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的记忆,但早上醒来的那一刻我的头还是很痛。
我生理性的去揉我的太阳穴,然后才发现我待的床并不是寝室里那张逼仄的小床,温景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不同的是他正坐着拿着一本法语书看,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这个卧室我也不太熟悉,想来是温景把我带回了他在a大附近的别墅里。
“醒了吗?”温景问我。
我点头:“学校那边——”
“我问了,昨天没有查寝不用担心。”
……
死里逃生我后的心情愉悦极了,今天一整天都乐呵呵的。
到上午下课有人有人递给我一张体育馆的篮球票的时候,我的好心情都在继续。
“谁给我的?”
“一个很帅穿着很好的男孩子,看起来应该是个学生。”
我下意识的想到温景,又看到上面的入场时间十点四十。
“好,谢谢了。”我对着这位给我带票的人表达了感谢。
最近a大在举行好几个大学的联合篮球友谊赛,体育馆那边也封了起来,我知道他们说体育馆现在不能随便出入了,只是没想到还需要门票进场。
拿上了我桌子上的一本书,我开始向着体育馆出发。
nbsp;等我进入体育馆,按照门票走向既定的位置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不对。
熟人……有好几个跟着祁寒延屁股后面当狗的熟人都在……
妈的,冤家路窄啊。
我赶紧拿书遮住我的脸,不让他们看见我,再不动声色的往我的位置上移动,坐下。
坐下以后我深吸了一口气。
再看我的旁边并没有人。
我拿出手机给温景发消息。
‘你在哪儿?’
温景回复得并不算及时,大概过了三十几秒才回复我。
‘我在上课啊,怎么了。’
‘上课?’不是吧,大哥,你耍我?
我有些无语。
‘专业课。’
温景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我,图片里漂亮笔直的大腿跟着学校桌椅的颜色,他的确在上课。
那你给我这个时间的票……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我忍不住发出了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