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苏蓉正在指挥佣人搬桌子,有个佣人无意之中就捡到了一张纸条。
“大太太,你看这是什么?”
苏蓉拿过来看了一眼,呃,一张支票,党长开的。
大概是言妙那一掀桌布的时候,正好连那个蓝绒盒子一块儿掀到地上去了,所以就没有烧到。
苏蓉看过之后淡淡说:“没什么,你们继续干活。”
那佣人走开后,她转身上了楼。
苏蓉去叫开了云泥的门。
“泥泥,你看看今天晚上,真是把我给气死,谁会想到言妙这死丫头没个轻重的,现在还弄得爷也不高兴了,唉。”
两人坐下。
苏蓉很怜惜地抬手抚了一下云泥的脸颊,长叹一声后:“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我真的没事太太。”云泥连忙摇头:“言妙只是怕失去党长的关爱而已,这很正常,如果我爸爸也有个小太太,我恐怕比这个还闹得凶。”
“你这丫头,真会哄人。”
苏蓉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这才拿出那张支票:“幸好这个没有烧掉,是党长给你的礼物吧?”
云泥蒙了一下。
刚才那一乱,她都忘了还有支票这件事了,此时它却在大太太的手里,而且……党长给钱只给她,她心里过意不去。
连忙忙不迭地解释:“太太,这,这是我妹妹云月要去出国留学的费用,爷说给我的,但是我后妈说了,将来一定会还,我……。”
“傻丫头,爷的钱就是我们的钱,用自己家里的钱有什么好解释的,只要能帮到你妹妹就行了,啊,收好了,明天就给她们送过去,我明白女人家这点事儿,你要不及时送过去呀,你后妈得跟你着急了。”
没想到苏蓉会说出这么体已的话来,这着实让云泥很感动。
“太太,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
“哎,又来了,我们之间不言谢。对了,今天晚上,你用药了没有?”
“用了,可是刚倒在红酒里没一会儿,言妙就回来了,之后那些酒杯就打翻了。”
“都怪这个死丫头。”苏蓉低低地咒了一声,转眼又温柔地笑着:“没事,等以后我再给你们创造机会,你先早些休息,我上楼去看看爷。”
“嗯。”
殊不知正在她们两说体已话的时候,离陆家不远的城北酒店里,陆言妙正和斐东在床上激烈缠绵着。
陆言妙几乎一晚上都没有放过斐东,只到天亮,两人才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
翌日。
党长还得赶回楚洲去,他这是爱妾心切,所以才会急赶回来。
想一想还是觉得放心不下,怕称他不在的时候陆言妙又回来闹。
索性就带上了云泥:“一起去,你在家里也闷,就当陪我出去散散心。”
云泥原本想回学校,可是脸上的巴掌印居然还有些没有消散完。
再者,她还有另一点私心,也许去了楚洲,就能躲几天尚爵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