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党长的声音有些暗哑:”你放心,我知道你和言帛是好朋友,我答应你,只要他不想去,就不再勉强。“
“那,我先替言帛谢谢爷了。”
云泥抱着衣服往后退,转身就忙不迭地往卧室门口急走。
拉开门出去,才发现怀里还抱着党长的T恤,连忙又推开门进去,抱歉地将衣服放在洗衣蓝里才走。
这整个过程党长都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看着她的慌乱,党长笑了笑,转身进了浴室关上门。
……
大概十一点钟,苏蓉才拖着一身疲惫从斐东家回来。
进了大厅后,她将手包递给良定,羊绒薄披肩也递给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阿定,老爷回来了吗?”
“回来了。”良定低了低头。
“爷今天回军队了吗?奇怪,不是说休息一个星期在家里陪泥泥。“
”这个,公家的事,谁也说不定的。”
良定哪里敢把他带党长到帷房的事情说出来,其实只到此时,他的心还是悬着的,回来的一路上党长都没说话,他不明白,这治疗究竟有没有起作用。
而且他敢违抗不接党长的电话,还把车钥匙也拿走了强行让他在那里看真人秀,这一切,他都是提着脑袋在办的。
原想着进了家门后,一顿训是勉不了,还好居然会遇到少爷推倒小太太这事儿,所以才躲过一劫。
走在前面的苏蓉蓦地停下脚步,吓得良定连忙稳稳地站住低头。
“阿定,你好像有心事。”苏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大太太,你真是眼尖儿,是我那老家的侄子不争气,又给我在外面惹事了,所以才会皱眉而已。“
“这样啊!”苏蓉才转身继续走:”你侄子又惹什么事了?“
”和别人打架呗,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那到难办,年轻,血气方刚的,你要管也管不住的。“
”那是,那是。“
苏蓉回到屋里,党长已经睡下了,卧室里一片漆黑,她只敢开了一盏小壁灯就去洗浴。
完事了出来往床上躺下去,躺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支起身来看看党长。
他平躺着,五官在低暗的灯光下,线条显得成熟而刚毅。
党长年轻的时候长得更加帅,她把她最好的年华给了他……
而近几年来,党长都没再碰过她。
苏蓉曾经想过,党长这难言知之隐,会不会是因为嫌弃自己老了,在心理上无法接受,所以才会不举。
她找云泥来的目的,这就是其中一个。
她希望用云泥的青春,唤起党长的男性威武。
想着想着,这几年来的空虚就在心底里晃啊晃的难受。
苏蓉侧身抱住了党长。
他没动。
她的身体也没动,但手动了。
指尖如妖精之手,从党长微微起伏的胸膛上,轻轻抚下去,摸到一片紧实的胸肌,再往下,精壮的腰,再往下,小腹肌肉诱得她迷茫。
苏蓉的心跳加速了起来,手还想再往下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