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总让你们说话。”
可是这稍一迟疑,就被身后的两个保镖抓起一把头发将头拉得整个往后扬。
太狠了,故意狠的,狠得党长都有些架不住的心里一缩。
他很不满地暗瞪了良定一眼。
先前不知道这两人是谁,现在明白过来了,是他让良定放出去跟踪尚爵的卒子。
两个蠢货,党长在心里暗骂。
此时的良定早已冒出一身冷汗来,他万万想不到,这训练了多年的卒子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眼看着其中一个卒子快要招架不住了。
良定狠狠地瞪他一眼。
在选卒子的时候,他们是有些规定的,比如,祸从口出,必定会连累家人。
那卒子当然知道良定的狠,可是他快要招架不住了,此时被高大的保镖倒钳得背在背上的手臂似乎断了,疼痛难忍时,没有意志力的人,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别,别,我说。”其中一个卒子疼得大汗淋淋,连忙叫停。
保镖收到正德的眼神示意,这才放开他。
这边良定和党长手心里全是冷汗,这事儿要是说出来,他陆长青的名声和地位,恐怕都得有影响。
整个球室里的人都寂静下来。
“尚先生,对不起。”卒子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我们跟踪你,是受人指使的。”
正德冷问:“谁,在这屋里吗?”
“不,我不敢说,是个大人物。”
“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正德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又要动手。
“算了。”
尚爵这时候才冷冷地开口,尔后回头看着党长:“党长,他们嘴里所说的大人物不是你吧?“
党长神色微顿,他在军中多年,从来没有忌惮过任何人,可是当他今天面对尚爵的时候,这位尚家大少爷的矜冷和沉着,突然让他坚硬多年的心里震动及深。
尚爵并非他想像的那么简单,党长一时有些慌乱了,但声音依然沉着:“当然不可能是我,尚先生玩笑了。”
“那就好。”尚爵淡笑。
挥挥手,示意保镖将那两人带下去,交待正德一句:“把他们交给警察局吧,这件事情,由他们来处理最为恰当。”
“是。”正德低了低头,退下去了。
尚爵这才转身朝着党长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扫了你的雅兴。”
“没什么,这误会解开了就好,”党长呵呵笑着。
“那就这样,我先走一步。”尚爵转身朝着球室门口走,刚走两步他又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问一句:“党长,你说,会不会有人去警察局里保那两个人呢?”
还别说,前两秒钟党长想的正是这事儿。
两个卒子被交到警察局的话,那就好办多了,毕竟官场才是自己的地盘,可是谁想临了尚爵却问出这么一句来。
党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尚先生,这个,我还真猜不出来。”
“那,我们就走着瞧。”
丢下一句一言双关的话,尚爵冷凌地迈着长腿离开了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