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声势浩大的离开沁芳殿,海棠走到花园,海棠很是熟悉这的道路,便指了指其中一条小路,
“娘娘我们走这条路,这条小路过去重华殿最近。”
宁兰果断拒绝,“不走,要走大路,要让人其他人都看到我怕去找贤妃的麻烦。”
现在她后知后觉,贤妃那日来找她,明显是气恨季宴清日日在她这,来挑拨她和季宴清的关系。
服了,这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她想要争宠找他去啊,找自己麻烦做什么?
谁喜稀罕他来了。
不过这个事还不能就这么过去,她那天在太后面前煽风点火,她可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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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被陛下禁足,还要被罚每日抄经,整日在自己宫中发火。
她那日本来还在庆幸,她还没动手,太后就想把贵妃处之而后快。只是没想到陛下连金令都留给于海用来保住她了。
这贵妃当真是该死的很。
她正在耐心抄经,就听到贴身宫女过来,“娘娘,贵妃来了,就快到门口了。”
贤妃很不理解,她已经被陛下禁足了,她还找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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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走到门口,看门的老嬷嬷便道,“陛下要有令,重华殿禁止出入。”
海棠上前,“放肆,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贵妃娘娘来你也敢拦,还不把门打开。”
宁兰畅通无阻进来,宫女说贤妃正在书房抄经。她直愣愣走进去,花厅大摇大摆坐下,“去把贤妃叫来。”
贤妃惊疑不定的过来行礼问安,“见过贵妃娘娘。”
“那日听到贤妃同太后说话,觉得贤妃有把好嗓子,回去念念不忘,今日有劳你给我念念书,让我在听听。”
朝露把书递过去,心中暗自好笑,娘娘倒是会气人,她选的这本古籍经书,是名副其实难念的经,
“贵妃娘娘今日想听人念经,贤妃娘娘口才极好,今日就就辛苦贤妃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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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气的眼泪直打转,“臣妾又不是乐技伶人,娘娘想听人读书大可去找宫中的女官,何必非要找臣妾来念。”
海棠看她不愿意,当即站了出来发挥作用,“怎么,贤妃娘娘今日也想以下犯上吗?”
贤妃立即回道,“臣妾不敢,只是陛下要臣妾抄经,臣妾万万不敢抗旨,怕是腾不出来时间给贵妃娘娘读书。”
宁兰看她拿着季宴清做幌子,直接开口断了这条路,“你读吧,经书今日不抄,我会同陛下说的。”
贤妃尽管万般不情愿,还是打开书籍,发现是一本极其拗口的经书,打开从第一页读起来。
宁兰看着她立在那,一页页读,忍不住皱眉,这书是早上从季宴清书房找的什么古籍,这些字她都认不全,这人倒是读的顺畅。
只是她听的怪无聊的,她都坐累了,她才读完一半,“明日再听吧,今日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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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书读下来,贤妃嗓子都要读肿了。
贵妃不允许自己坐,也不让自己吃喝,她现在又气又累,一听明日还要读,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花厅顿时乱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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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在宫中久了,这种装晕的把戏日日看,拿了手边一杯凉茶照贤妃脸上泼了过去。
贤妃当即苏醒过来,冲着海棠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同我动手。”
宁兰也没想到海棠这么大胆子,但是她都做了,自己也不能拆她台。
再说,这人在太后面前挑拨离间,恨不得要了她命,这账得和她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