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委屈的司南又恨恨的踹了地上的男人几脚。后来想到了什么,将那男人翻了个身,看了一眼被她抱在手里的棒子,直接狠狠的朝男人最不经创的地方重重捅去。
司南也是发了狠了,她拿出平时捣蒜泥的架式一顿狠捣,蒜都能捣成泥,何况是那二两肉了。
男人被司南打晕了,还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痛醒,最衙又在更大的巨痛中彻底的晕死过去了。
半响,司南那股子凶猛的惧意终于消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有心思考虑地上这个生死不知的男人要如何处理。
丢到山上去?
反正山上那么多野兽,也不是谁都讲究肉质老嫩的。
但司南不禁又想到她每次独自上山的各种遭遇,又觉得她还是别为难她自己了。
可不为难自己,总不能将这男人留在家里等着柴简他们回来再处理吧。
这种事她怎么张得了口。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是怎么虎口脱险的。若是说不清楚,再生了什么误会司南摇了摇头,觉得还是自己处理更好些。
而且这件事情,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彻底冷静下来的司南又担心将这男人收进空间后再醒过来,所以司南又在这人脑袋上来了一棒子这才将人收到空间。然后她自己跑到外屋地端着凉茶喝了两大杯。
杀人犯法的吧?
顿了一下,司南拍了拍自己的脸。
这种问题什么时候变成了不确定的答案了。
如今防卫过当都算过失杀人,杀人当然是犯法的。
只是不杀了他,难道就放过这个败类?
不杀了他若是以后他再祸害旁的小姑娘怎么办?
若是以后他跟人胡说八道怎么办?
若是以后他报复自己怎么办?
可是,杀人呀,怎么可能是说说那么简单呢。
唉,她这个性子,过了那个狠劲,又怂回去了。
哎呦,到底要怎么办嘛。
在自家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司南也没想到什么办法,到是将时间一点一点的耗费过去了。
等到耳边都响起喧哗声时,司南才愣愣的反应过来,已经放工了。
想到放工了,司南就更着急了。
可再着急司南也知道现在不是处理那具还在喘气的活尸体的时候了。于是回到卧房,先火速的检查了一回自己的炕和刚刚打人的地面。然后又拿出小镜子,左右检查自己的手脸。
脸没什么事,虽然那会儿被人死死捂住,却没在脸上留下手指印。但她的两只手腕却因为用力挣扎和那人用力抓固,而留下一圈开始泛青的红印。
揉了揉手腕,又摁摁搓搓后,发现那印记没个三五天消不了。司南见此,只得将身上这件短袖换下来,找了件长袖穿在身上。
出了这样的事,也没心情折腾晚饭了。但司南又不太想叫柴简三人看出她的不对劲来了,于是照旧做了晚饭。
过水面条做凉面,用中午剩下的大骨头炖了个白菜粉条。最后抓了把海带丝拌了个酸辣口的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