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被关了,谢云溪又吵又闹,“爹,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和堂哥在一起,我……”
谢云溪被蛮横带走后,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谢天似乎一刹那间焉了,他无力的坐回了凳子上,没有刚刚的嚣张,抬起头羞愧的道,“真想不到这丫头会对你……”
“叔父,这就是您溺爱的后果,您告诉谢云溪,只要她喜欢的都能满足,她心里没有道理观念,只有喜欢和不喜欢,我今日关她只是不想她给谢家人丢人,叔父,恐怕日后这女儿你要好好管管,若不然,这些混账话再传出去,恐怕别人笑话的可就是您了。”
谢天捏了捏拳头缓缓起身,“老夫会好好教育她,这事确实是云溪不对,你是她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叔父,我可以当此事是云溪胡闹不和她一般见识,不过,有一件事,君越必须要找叔父问个明白。”
谢天脸色一沉,“什么事?”
“当年您是否下令对南宫月父子动了刑?”
此话一出,谢天的脸色更是难看,“你说什么?”
“动还是没动?”
谢君越气场很大,谢天见他质疑此事很是不满,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谢君越,此案早已结了,你再纠缠到底为什么?”
“叔父说的可真是轻巧,那案子牵扯一百多条人命,关系着南宫一族的声誉,还有您这谢青天的名声。怎么说我纠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谢君越深深吸口气,“这里只有你我叔侄二人,我不想拐弯抹角,叔父,我已经查到您严行逼供的证据,南宫月父子是被你屈打成招的,若没有你施刑他们父子根本就不会认。”
“不可能,分明就是他们……”
“是他们什么,叔父,你不承认也必须承认,当年这案子你判错了,严刑拷打出来的证据,那不算什么证据,而且,如今那认罪书和血手印都已经消失不见,我有理由怀疑此案冤屈,我要推翻重新审理此案。”
“推翻,你这是要公然和叔父作对?”
“你错了,我不针对任何人,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您可有想过,南宫月父子被您屈打成招,这死的可是足足一百多人,叔父,午夜梦回之时,您就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你……”
“屈打成招冤案的事太多太多,那些死去的人无法复活,可叔父我们还活着,若南宫一族真是被您冤枉的,您难道不该赎罪?”
“哼,就凭借老夫叫人打过他们你就断定这是冤案?谢君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反对你叔父,你在和谢家人作对!”
“谢家人若是犯了法我照抓不误,叔父,我已经有证据证明此案极有可能是冤案,您是选择继续不听不闻,还是和我一起去见面皇上推翻重审,将功补过?”
“笑话,老夫没错,当年这案子有那么多人作证,老夫没有审错,倒是你,别听风就是雨,你若闹出了事,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不仅你爹蒙羞,你妹妹贵妃娘娘也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