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老实。
秀妲扶额!不由得郁闷啊,被一个五岁孩子这样骗了十多回,世界上这样的奇葩人物也就她了。
也不能和小家伙耗着了,还要准备茶点送进去呢!
秀妲轻柔地推了推刘季哥的头,说道:&ldo;季哥,先回去。&rdo;
在秀妲催促下,刘季哥终于磨磨蹭蹭走到五十米开外。
此时季哥的身影怎么有点可怜呢?秀妲摇头,管他可怜不可怜,现在总算是把这个小祖宗打发走啦,心情真好!
&ldo;姑‐‐姑‐‐下次可不能这样拦着我了。&rdo;
&ldo;知道啦!&rdo;
刘季哥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一阵清风徐来,吹动少女鬓前两绺发丝,今日阿娇的发尾不是用玉器固定,而是用做工精美的青铜固定。
青铜上的翠鸟雕刻得栩栩如生,像要展翅起飞,灵动非凡。
单雉平静的心湖,在此刻荡漾起丝丝涟漪,面前这个像妹妹一样的女孩,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因她赐予他新的生命,新的生活,所以终其一生他都会誓死守护她。
&ldo;你来了。&rdo;阿娇问道。
&ldo;恩。&rdo;单雉的语气平淡,感觉不到任何波动。
&ldo;发生什么事了?需要你我见面。&rdo;
&ldo;孙郎君来信了,要我带人马去盐渎。&rdo;单稚说道。
&ldo;这是小事,以后这样的事不用来见我,派人打暗号来便是。&rdo;
&ldo;好。&rdo;
&ldo;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事吗?&rdo;阿娇略微有些紧张,她不想听到关于孙氏海盐场不好的事,那是她手上唯一不被长安权贵所知的最后的利器。
&ldo;没了。&rdo;
阿娇顿时松了口气。
&ldo;多久出发?&rdo;阿娇问。
&ldo;明日。&rdo;
从堂邑侯府后门,秘密走出去的单雉带上面具,坚定从容地向前走。
方才离别时,女郎说:&ldo;单雉我竟不知你的面容会变得这般粗狂,像草原上的雄鹰呢。&rdo;
……
&ldo;大队长回来了,快起来!还睡!睡到天亮吗?&rdo;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猛踢睡在草垛里的几十个人。
这些人不一般,有的背长弓圆盘,拿长刀,甩铁锤,有的拿短刀,持长鞭……个个行为各异,尤其是那位手拿短刀,倒挂在树枝上、嘴叼一根稻草的邪魅少年。
&ldo;傻大个,你又调皮了,哪来的大队长,你说说你今天扯了几回谎了。&rdo;,倒挂树上的邪魅少年眯着眼睛,悠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