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远处的贺思言,不知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好像各种画面随时都会冲进自己的脑海中。
&esp;&esp;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许久,只要是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她就会变成这样。宋任远看出了贺思言的心思“言言,在想什么呢?”
&esp;&esp;听到爷爷的声音,贺思言这才反应了过来“爷爷,我没想什么。”“孩子,你现在要解决的麻烦还有很多,做好准备了吗?”“什么?麻烦。”“你爸的现任妻子是皇室的后裔,你知道嘛?”“我该怎么做?”贺思言迷茫了。
&esp;&esp;“如今,你爸已经将集团股份都留给了你,接下来你也要开始学习公司的管理了。”“我……我可以吗?”“别忘了,还有爷爷呢,你当然可以的。”
&esp;&esp;自此以后,宋任远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管理公司和培养贺思言上面,尽管公司有很多不满的流言蜚语,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家也都看到了贺思言的能力。
&esp;&esp;三年后的冬天,棠溪楼在仁雅医院离世。追悼会当天,棠溪言久违的见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来人正是贺思言。三年未见,她成熟了很多,一身黑色素衣显得很庄重,她神情肃穆地向亲友表示了哀悼,在吊唁过后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站着。
&esp;&esp;追悼会结束,棠溪言作为亲友已经送完了最后一程,她准备开车离开。
&esp;&esp;在停车场,再次见到了贺思言。贺思言也正打算驱车离开,见到棠溪言她的眼神变得更为冷冽。“言言,怎么了?”贺锦宁没看到远处的棠溪言,等她看到棠溪言的时候,贺思言已经回了车里,“走吧,妈。”“哦,好。”贺锦宁上了车,车子在棠溪言的身旁开过,随即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esp;&esp;车里,贺锦宁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言言,你在伦敦还好吗?”“挺好的,我晚上就回去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好,爷爷身体还好吧?”“他挺好的。”“你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妈妈如果无话可说可以选择沉默,这些没用的安慰话我不想听。”
&esp;&esp;回到英国后,贺思言依旧沉浸在工作中,俨然一副女强人的姿态,甚至有了一些棠溪言青年时的影子。贺思言你告诉我你有苦衷?
&esp;&esp;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被掩盖在夜色之下。棠溪言身着简约的白衬衫和浅色牛仔裤,踏入了熟悉的那家酒吧,如今酒吧已经被自己盘下,交给执,讯,焕还有迷几个人打理。
&esp;&esp;酒吧内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人们在舞池中尽情舞动着身体。棠溪言来到二楼固定的包厢坐下,点了一杯烈酒,顺便让酒保拿出米乐在酒吧里的存酒,她静静地凝视着酒杯中的液体。
&esp;&esp;不久后,米乐也来到了酒吧。她看到棠溪言独自坐在那里,便径直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来。两人相视一笑,开始默默地喝酒。
&esp;&esp;几杯下肚之后,棠溪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始向米乐倾诉起对贺思言的思念之情。
&esp;&esp;“我真的很想她……”棠溪言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出现在她的面前。”
&esp;&esp;米乐静静地听着棠溪言诉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她知道棠溪言这些年来一直默默地爱着贺思言,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表达出来。
&esp;&esp;“你已经等了她五年了,难道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米乐忍不住说道,“也许你应该勇敢一次,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
&esp;&esp;棠溪言抬起头,看着米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是我害怕……万一她已经不爱我了呢?你要知道,我们相差十八岁呢,我已经不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