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导致他一直逍遥法法外。
可笑的是,有天使被葬在了冰冷的地底,有恶魔却在人间继续结婚生子,过的好不快乐。
最他妈可笑的是,就因为出了一次失手打死人的意外,所以那畜生以后再也没喝过酒,还天天跟个人似的疼爱老婆关爱女儿,活脱脱一个引人称赞的模范丈夫。
却没人知道,他的魂灵早已被架在了绞刑架上,只等有一天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之际,让他死在地狱的烈火中。
这是宁叙言从小就许下的愿望,并深深地相信它一定会实现。
但现在,宁叙言又觉得并不是每个醉鬼都像那个畜生一样可恶,最起码,人家撞了人会道歉。
再加上身边还有个就差把脑袋都缩进翅膀里的小鹌鹑,他顿时愠火全无,只剩好笑的无奈。
“没事。”他先是淡淡地对着那个醉到谁都是他哥的醉汉说。
然后拍拍小鹌鹑的小爪子:“行了,没事了,我们走。”
——
走出一段路,宁叙言发现随年有些发抖,就侧头问他:“你抖什么?还害怕?”
随年摇头:“不。。。。不怕。。。。。”
【好吧。。。。只是有一点点后怕啦,谁让你刚才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们真要打起来了呢。】
【吓得我拳头都攥起来了。】
宁叙言有点无语。
虽然他平时的性格比较生人勿近,但自认为不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他刚才有点不爽也是因为他觉得对方有点像故意仗着酒疯找茬的,所以才先他们一步摆出一副超级凶的表情震慑对方。
并没想真的跟对方对手。
但就算真的动手了,他应该也用不上随年出手,毕竟就他那小拳头,或许更适合锤人家小胸口,根本就不适合用来打架。
“不怕就好。”宁叙言也不拆穿他,抬手搓了把他软软的头发。
他发现随年的头发是真的很好搓,每一次搓都有种撸猫的爽感,很让人上瘾。
随年真的是个不爱记仇且心胸宽广的人,只要他确定了这个人真的对他没有恶意,他的容忍度也是毫无底线的。
就像这样的搓头发,他已经不会再觉得委屈了,反而还觉得这是宁同学对他好的方式,所以会很配合地蹭蹭宁叙言的掌心。
宁叙言被他蹭的手心发痒,触电一般很快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