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她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当进入的一刹那,他销魂地叫了一声。
他柔情地望着她。道:“知道吗,这是第二次,中午水中时是我的第一次。”
初初红着脸道:“你骗人!连孩子都有的人,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骗你干什么?她是我副将的未婚妻。一个月之前,他受了重伤,临终前告诉我。他有一个私定终身的未婚妻,她已经怀孕了,她家教甚严,未婚先孕传出去怕人耻笑,所以拜托我尽快给她找个好人家。”
“我想你那么恨我。不如把她娶了,看看你什么反映。结果你果然坐不住了。”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每天早起晚睡地伺候她。可是她好象喜欢你了。”
“她是在帮我气你,她知道我们的事。”
“告诉我,有没有生气?”
她别过脸:“没有。”
“真的没有?”他用力地挺了一下。
“你说到底有没有?”他接二连三地挺进,然后舒服地皱着剑眉。
见她不回答就用力起来,她很快就受不了了,急忙回答道:“有一点儿。其实我也在怀疑,你们怎么从来不同吃同睡,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等孩子生下来怎么办,难道叫你做爹吗?”
他笑了一下:“这个我也在想,能不能别说别人的事。投入一点儿。”
初初咬着唇,用力地箍着他,令他快感倍增。
虽然他尽量和风细雨,但时间却拉得很长,一根红烛从头烧到半路,他才从她身体里离开。
她已经被折腾得快散了架。虚脱地伏在软枕上。
他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拥她入睡。
大约睡了两个时辰,只觉得他的手又不老实,开始再度索求,此时正是她每天起床做红米糕的时辰。
初初笑道:“我得去做红米糕了。你每天都这个时候叫我的。多一刻钟都不让睡。”
他笑道:“从今以后不用了,你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这次可以重一些吗?很用力。”
“不行,痛着呢。”
他邪媚地笑道:“是吗?”但却深深地刺进,直顶到她的最深处。令她皱起眉头。
然后是一下接一下地用力,她不得不攀住床栏承受着他的冲击。湿滑的体液不断流出,把床濡湿了一大片。
这次他没有按时吃早饭,阿云虽然做熟了早饭,但见屋门紧闭着也不敢敲门。
太阳爬上窗户,他还在乐此不疲。她被他带入高潮迭起的状态,一波两波,三波四波,五波,她也记不清几波了。只觉得如入九宵般轻快。
有一种通天彻地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清平是温和的,而他是凶猛,带着她一路驰骋。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大约阳光满院。他才终于散尽了精力,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玉体。
初初躺在他的臂弯里,声音轻如烟般地道:‘今天干什么去?”
“去看他们修河道,引魏水。灌溉农田。现在太旱了。”
她闻着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玉臂勾住他的脖子道:“不许去,让他们自己修去。你折磨我太多了,你得陪着我,作为补偿。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他狡猾地笑道:“好啊,我陪着你,我做什么,你可不要拒绝。一天之中,我想想能有几回呢。以我的精力来说,五六回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