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好意思,我……没有帮上什么忙。&rdo;塔米眼睛看着下方,有悔意的表现。丹斯可以看得出这女孩在过去使用过撅嘴和无诚意的自我贬低方法。这种方法再掺杂一点儿挑逗用在男朋友和爸爸身上最管用;女人却不吃这一套。
丹斯也同样跟她耍起了花招,&ldo;没有没有,你帮了很大的忙。啧啧,亲爱的,看看你遭了多少罪。休息休息吧。看看情景喜剧。&rdo;她朝电视机点了点头,&ldo;这对抚慰心灵会有效。&rdo;
丹斯走出门外,想:再聊上几个小时的话她也许能让女孩说出实情,虽然这一点她不敢肯定;塔米很明显是受到了恐吓。况且,审问者不论多聪明,有时受审者就是不肯讲他们所了解的情况。
这都无所谓。凯瑟琳&iddot;丹斯相信自己已经拿到了所需要的所有信息。
从a到b到x……
第六章
在医院的大厅,丹斯打了个付费电话‐‐因为不允许使用手机‐‐打电话的目的是让一位探员过来守护塔米的房间。随后她到问讯处请人把她的妈妈找来。
3分钟后,伊迪&iddot;丹斯从重症监护病区的方向走来,而不是从她所在的心脏护理科的岗位上下来的。这让她女儿着实感到奇怪。
&ldo;嘿,妈妈。&rdo;
&ldo;凯瑟琳,&rdo;她的妈妈很壮实,头发呈灰白色,戴着圆圆的眼镜,脖子上还挂着自制的鲍贝玉挂件,&ldo;我听说了袭击事件‐‐车里的女孩。她在楼上。&rdo;
&ldo;我知道,我刚才跟她聊过了。&rdo;
&ldo;我看她不会有问题的,我保证。你今天早上的会面怎样?&rdo;
丹斯做出一种无奈的表情,&ldo;看来不顺利,辩方想通过取得豁免权来撤案。&rdo;
&ldo;我不觉得奇怪。&rdo;伊迪&iddot;丹斯冷静地说,她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意见。她见过嫌疑人。得知那人的所作所为时她义愤填膺‐‐丹斯从妈妈的表情和淡淡的微笑中一眼就看出了这种情绪。她从不抬高嗓门,但眼中却流露出钢铁般的意志。
要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丹斯就会记起年轻时妈妈留给自己的印象。
&ldo;但是厄尼&iddot;西博尔德像一条斗牛犬。&rdo;
&ldo;迈克尔怎样了?&rdo;伊迪&iddot;丹斯一直都很喜欢奥尼尔。
&ldo;不错,我们正在一起办案。&rdo;她讲了讲路边十字架的案子。
&ldo;真有这回事?凯瑟琳!人还没死就放十字架?当作一种信号?&rdo;
丹斯点点头,但她注意到妈妈的注意力继续被吸引到外面去。她一脸的焦虑。
&ldo;你认为他们有什么大事要做?那天牧师激情似火地发表了一场演讲。听的人脸上充满着仇恨。情况很糟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