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吧,但是有风险。”
“你说小思姐姐是怎么了呢?”
“小产了。”
“你怎么知道?”
“早上醒的时候听到的。”
“哦”
两姐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宋浅知却不敢多言,迂回式的回复。
屋子没有隔音效果,宋志进一嗓子叫俩人早点睡,明早一起去医院看看医院。
宋清嗯了一声闭上嘴,一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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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宋老大两口都没回来,今早去的时候一起喊上宋越。
三轮车上挤了六个人,索性都很瘦坐的不算太挤,小路崎岖不平,车子摇摇晃晃,两个大人的脸色不太好,连带着三个小孩也不敢多说。
宋越亲眼见证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路垂着头没什么精气神,像是打霜蔫了对茄子,耷拉着脑袋。
一路上碰到不少赶集的妇人,主动和董成梅打招呼,问拖家带口去哪儿。
她不敢透露太多,只说是去县城走亲戚,带宋越一起去玩。
“鬼呢,我昨天就看他们和老大家媳妇一起匆匆忙忙赶去城里,会不会是宋志刚出什么事了。”
“那汉子壮成那样,不至于,我觉得是他家大闺女。”
那妇人召集各个靠过头来,小声说道:“跟你们讲哦,就前天晚上,我上茅房,一出门就听见他家院子里传来打骂哭闹声,动静可大了,估计桌椅子都给砸喽。”
她是宋老大家邻居,就住他家西侧,没有院子,基本一出门就能听到他家声响。
一妇人听完开口:“嘁,他家反正多的钱,摔就摔呗,人屋都砸了也照样盖的起。”
“我估计啊,这宋家啊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嚼舌根子最不需要的就是负责,一开口天花乱坠胡编乱造别人都拿这些人没办法,言语负责在那个年代就是个屁。
另一头的宋家一行人到医院下了车,董成梅客客气气给了师傅钱,因为人多还又加了点钱。
师傅笑呵呵收下蹬着三轮离开了,边骑边吆喝。
一股子消毒水味遁入鼻腔,难闻异常,宋浅不自觉想到现实中爷爷奶奶去世的那天晚上,她一个人靠在走廊的长椅坐了一宿,那以后,她对医院有莫名的抵触。
医院的设施不够完善,病房就只是简单两三张床,没有陪床的折叠椅,洗漱也都靠自己找地方,医院不提供。
宋浅踏入病房的时候,宋志刚也将将从外面回来,这个人看上去苍老了不少,蓬头垢发,胡子拉碴。
姐姐躺在最里面的一张床上,嘴唇干裂,面色惨白,没有一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