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季凡灵吃完,感觉自己完全康复了,就坐在小凳子上换鞋,准备去上学。
&esp;&esp;傅应呈拎着东西正准备出门时,一只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看见她在换鞋,转回身子:“你要出门?”
&esp;&esp;季凡灵系鞋带的手指一顿。
&esp;&esp;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天他让她靠在怀里喂水那幕,腾的有点不自在起来。
&esp;&esp;季凡灵坐在小凳上,视野很低,平视对着的是男人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大腿。
&esp;&esp;再往上是禁欲的黑色衬衫,银色条纹的领带。
&esp;&esp;连垂下的眼神都没什么情绪。
&esp;&esp;简直好像。
&esp;&esp;昨天的事完全不是他做的一样。
&esp;&esp;季凡灵顿了两秒,低头继续穿鞋:“上学啊,还能去哪?”昨天书包都没带回来。
&esp;&esp;“要是没好就别去了,”男人打量着她苍白的气色,眉心不自觉地紧了紧,“与其在学校睡觉,还不如在家睡觉。”
&esp;&esp;季凡灵眉心跳了下,硬邦邦道:“怎么,我就只能睡觉吗?”
&esp;&esp;翘课不会显得她很菜,但是仅仅因为吃了两个冰淇淋球就病入膏肓无力上学会显得她很菜。
&esp;&esp;季凡灵没有跟傅应呈解释其中的玄妙之处,还是去了学校,但还是没逃过傅应呈的魔爪,连续两天晚自习被抓去输液,到吃醋
&esp;&esp;周五,江柏星又约季凡灵去他家吃饭。
&esp;&esp;其实上周季凡灵才去过他家,但江姨听说了她过敏的事,说小星星在家里一直内疚地念叨,想给她赔礼道歉,正好江姨还炸了很多吃不掉的藕盒和糯米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