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情重义,这是变态吧。”中也一脸复杂,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咂舌,“啧,原来你是这么变态的人吗?”
我:……
“中也!”我怒了,追过去就要打他,“这可是甜甜美美的少女心,你这个母胎单身的臭男人当然不懂。”
中也一边跑一边还转过头来嘲笑我:“少女心,就你?”
“我怎么了,我可是少女,当然有少女心。”
“一大把年纪就不要总是念着少女心了。”
“你才一大把年纪,我还没成年呢。”
之后我们撞到了红叶姐,红叶姐挑眉轻哼了一声:“少女心?加奈?嗯?”
“误会,这都是误会。”我立马垂下脑袋,乖巧地回答,“我的整个身心都属于黑手党。”
旁边的中也在嗤笑。
唉。中也越大越不可爱了,这令我觉得很痛心。
然而痛心归痛心,我也要准备开始我的工作了。我跟着中也坐上了前往国外的飞机,他是去歼灭国外某个敌对组织,而我是去和另外一个组织洽谈关于接下来的合作事宜。
首领当时说的长期任务就是,我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外交官,在国外寻找可合作的伙伴,开拓黑手党的海外路线。
在踏上飞机前我最后一眼看向这个我出生长大的地方,我抬头压着帽子,狂风吹得我的黑色大衣呼呼作响。
“加奈,我们该走了。”中也站在机舱门边,低头看着我。
“我知道了。”我转头毅然地往前走。
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第43章我在浪得飞起
三年后,澳洲的某个乡村。
草原上羊咩咩正在欢快地吃草,几只牧羊犬警惕地竖起耳朵立在一边守着它们。
我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在看到墙角那一只黑漆漆,腿上还长着细密刚毛的动物时,感到一瞬间的窒息。
整个头皮都炸开了,心跳都即将骤停,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我光着脚跑去了隔壁,哭着狂敲邻居的门。“救命啊!老头子救救我,我屋里有一只异形蜘蛛,比我脑袋还要大的奇行种!哇──我不敢碰它,救救我,帮我把它赶出去!”
然而开门的并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老头子,反而是一位棕发青年,眉眼带着浅淡的笑意,穿着休闲的衬衫。来这个安静的小村庄度假将近一个月了,我都还没有看到除了老头子和快递员之外的人,顿时吓了一跳,眼泪都止住了,还打了一个嗝。
而且对方还是亚洲人的面孔。
他朝我温和地笑了笑,还没说话他身后就走出了我熟悉的老头子,眼睛上蒙着黑布,穿着土著人一般的袍子,拄着鸟头拐杖,冷哼道:“你这小丫头,别总是让我这个眼盲的老头子帮你抓蛇抓虫。”
“哇──你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老头子,你喝我的酒让我帮你放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捂着胸口控诉他,“我的小伙伴说给我寄了一瓶海格酒庄的雷司令甜白葡萄酒,估计下午就到了。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分享的,现在我决定自己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