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
陈酿摇摇头:
“那还不快跟上去看看。”
“看什么?”魏林满脸茫然,“看赵廷兰如厕?”
他转而作出一副嫌弃神色,身子朝后挪了挪。、
他上下打量着陈酿,道:
“陈兄,你竟是这样的人?”
陈酿扶额,直想砸一个酒盏过去!
这位祖宗,还真是来吃酒的!已然满口醉话!
他无奈道:
“你可见那胡人行色匆忙?”
魏林点点头。
陈酿方道:
“他定是与人相约,有人等着,方才着急。所约之人,若真是赵廷兰,方才被咱们打断,又是急事,他必再来寻。”
魏林这才了然,方道:
“故而,赵廷兰此番出去,或许是见那人的?”
陈酿点头。
“你怎的不早说!”
魏林拍案而起,再不耽搁,正要赶着追出去。
陈酿只道:
“人家也是会防的!紧随着追出去,是打草惊蛇。”
魏林着急得直跺脚:
“人都行远了,还跟什么?”
陈酿忽看向窗外,伸手指向街道:
“行不远。如厕的时间,走不出这条街。”
魏林朝街道瞧去,远远地便能望见赵廷兰。
他这才服了。日后陈酿说什么便是什么,他再不过问!
陈酿看窗外,看了好一阵子,只见魏林已追上去。
那胡人果然出现了!
他拐进一条小巷,赵廷兰亦随他拐进去,魏林只藏在墙根听。
小巷之中,陈酿视线不及,这才渐渐收回了目光。
他吃过一盏酒,忽见着赵廷兰带来的酒坛。
陈酿行上前去,打开盖来,只觉酒香扑鼻,浓郁芬芳。
仔细看去,霎时间,只见得酒中飘着几根竹简。
坛口太小,非要打破酒坛方能取出,陈酿一时又有些为难。
正思索间,却见魏林回来了。
不多时,赵廷兰亦回来,陈酿只好作罢!
时至夜里,陈酿与魏林皆说起今日之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