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恒吓了一跳,这是和姜玉学的么,动不动就给他来这么一个大礼?!
“快起来,喜欢就好,不要再磕了,我不兴这一套。”
阿飘直起身,重重点头,指拨弄着腕上的饰品,往后退了两步,却又忽然停住,指了指一旁闷闷不乐打扫的只鬼。
“它们啊……”鱼恒懒散的在沙发上蹭了蹭,头枕在楼衍腿上,侧过头眯起双眼看向只鬼。只鬼被鱼恒看得发毛,更加卖力的打扫屋子,青面鬼都快把里的鸡毛掸子甩飞毛了。而默默擦地的煞气在只鬼突然勤奋的气氛熏陶下,也加快了擦地动作。
煞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干总是没错的!
鱼恒见自己一个眼神就让它们紧张成这样,噗嗤笑了,“我也不知道这四个东西哪来的,回来的时候见屋子里挺脏的,就顺便让它们打扫了。小兰不是我说你,你清洁工作越来越不行了,你看看这四位才是你学习的楷模啊!”
贺兰别过头,偷偷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腹诽:你行你干啊!
下一秒,贺兰头上一痛,他捂着脑袋瞧着鱼恒撇嘴,“干嘛打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心事都写在脸上了!”鱼恒向楼衍眨眨眼,“你说是吧?”
楼衍不言,宠溺地揉了揉鱼恒的头发。
贺兰:为啥我觉得老板和楼哥哥越来越gay了?!
单纯的小豆芽至今为止仍旧没发现自己老板和楼小哥哥的奸情。
阿飘在这时晃到鱼恒面前,伸指了指只鬼又指向自己,比划了半天,鱼恒是一点也没明白什么意思。他对阿飘打语不是很理解,阿飘小姐姐你是会说话的难道你忘了么?
贺兰却懂了阿飘的意思,充当起了翻译,“老板那只鬼不坏,他是洛子晖收的小弟,这几天它们几个一直在和阿飘姐姐玩,阿飘姐姐问你能不能放过他它们,姐姐已经和它们建立了深厚的革命麻将友谊了!”
只鬼放慢打扫动作,竖起耳朵等待鱼恒回答。
革命麻将……
四只鬼凑一桌打麻将……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们过的很滋润啊!
鱼恒摆摆,眉毛一挑笑了,“别担心我才不杀他们,免费清洁工多好啊!”
只鬼互相望了眼,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贺兰在叹气,在心里为只鬼默哀。
阿飘小幅度摇头,示意只鬼帮不了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