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得到了一些消息,道谢之后,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他看着祁俞道:“那幅画我买了。”
祁俞拒绝道:“不卖。”
陆昂顿时警惕地看着他,“你留着别人的画像干什么?”
祁俞顿时翻了个白眼,“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妈的,属狗的,一下就翻脸了。
就不该告诉你。
陆昂最终没能买下那幅画,一幅画而已。
真人更重要,画里的人又活不过来。
“你整理一下我名下财产,一点一毫都不要疏漏。”
陆昂对赵钱多说道。
又整理啊,上一次就匆忙整理一次,赵钱多以为自己从此要给小学妹打工。
现在整理干什么。
赵钱多打量着陆昂,枯木逢春般,问道:“整理这些做什么?”
“我要立遗嘱。”陆昂说道。
遗嘱?
赵钱多脸色大变,憋了几年,陆哥人终究是疯了。
现在不想活了。
他立刻劝道:“陆哥,别想不开啊,你还这么年轻,小学妹肯定能找到,你别放弃啊!”
“谁要死,我才不会去死。”
陆昂没好气道,“你看着点公司,我要出国去。”
赵钱多福至心灵,又看陆昂这副模样,“有小学妹消息?”
“嗯,现在只知道一个模糊的地址,还得找。”
可即便如此,也让陆昂非常激动。
赵钱多松口气,只要不去死就好,他说道:“陆哥,现在离遗嘱还早了些,你还这么年轻,以后财产更多。”
陆昂略一思索,点头道:“你说得也对。”
那就立自己名下的财产都给孩子和孩子母亲。
赵钱多又问道:“准备什么时候出国?”
陆昂看了一眼桌上日历,两天之后的日期画上了一个圈。
日期是夏老爷子的忌日,祭拜了之后,再去找人。
“两天后。”
出国的消息被陆昂瞒得死死,并且告诫赵钱多,不能告诉任何人。
陆昂对家里人,充满了不信任。
他隐约能感觉到,老爷子是知道夏知鸢人在何处,可又问不出什么来。
他又不能十大酷刑逼问。
他时常去庄园,就指望老爷子能可怜可怜他,能告诉他夏知鸢的消息。
可老爷子对他视若无睹,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