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吃完最后一块三明治,起身回房睡觉。
“我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
“嗯。”
走到楼梯口,右臂撞到栏杆,剧痛如电流般窜上神经。
绷带下传来湿润的触感,伤口又开始渗血。
伽罗发出一声闷哼,正在收拾垃圾的小心立马走上前。
他搀扶着伽罗坐回到沙发上,取来医疗箱。
拆开染血的绷带,右臂的伤比想的还要严重。
伤口周围泛起青紫色,血肉组织有腐烂的迹象。
“你的手……”小心的声音很轻
“我知道。”伽罗扯出个苦笑,“基本废了对吧?”
他试着活动右手手指,却只换来一阵剧烈的抽搐。
小心没有回答,反问着,“什么时候受的伤?”
“就那天分道后。”
“嗯。”小心的回答听起来很沉闷。
这伤并不严重,如果处理及时,那还好。
三天后才回来治疗,晚了。
小心拿起小刀刮去腐肉。
刮到一半时,刀刃一个没留神划破他的食指。
几缕银色纹路在鲜血中,滴落在伽罗的伤口处。
银色纹路接触到伤口瞬间,疼痛突然减轻。
伽罗扯过一张纸递给小心。
止好血,小心继续之前的操作。
伽罗王者小心专注的神情,忍不住问,“你还会这些?”
“嗯。”
伤口在沉默中处理包扎好。
“好了。”
伽罗看着重新包扎好的右臂,缓慢吐出两个字,“谢谢。”
小心收拾好医疗箱,放回原位。
两人各自回房休息,小心坐在床边,望向窗外。
第二天清晨
小心买了两人份早餐回来。
刚吃过早饭,两人同时收到去会议室开会的通知。
小心给伽罗扎好头发,两人一同出门。
走进会议室,大家的状态都不大好,每个人身上都有伤。
军长站在全息投影前,三维地图上代表南区的区块正闪烁着刺眼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