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王又道,“她爹没死,她娘可能都不知道她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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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安张着一双清澈的眼,疑惑问他,“为什么啊?”
小宁王道,“大概是她娘找了太多男人吧。”皇上皇后夫妻二人闲话,不知何时被他听了去。
萧兰溪恨上了她,恨绝了她。
小宁安万分委屈,委屈的直跳脚。明明是王爷说的,她怎么又怨上了她。
池塘边的石头被淋上了一层有一层的水,结成了冰。王湘湘找到宁安,告诉她池塘边开了一朵花,很美,让她跟自己一起去看看。
小宁安不去,“王爷让我在这等他。”
王湘湘拉着她,“你就跟我去看一眼吧。”
小宁安挥开她的手,“我不去。”
萧兰溪落水了。她在水中扑腾,好几次都抓到了小宁安的裙摆。小宁安往后退了一步,她的鞋子、裙摆都被她弄湿了,好讨厌。
她看了看傻掉的王湘湘,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姑娘,皱着小脸想了好久该怎么办?她问王湘湘,“她落水了,怎么办?”
王湘湘一直在发抖,白着一张脸,听到她的话后,惊叫一声,“不是我推的她,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然后跑走了。
小宁安越发苦恼了。她又想了好久,久到萧兰溪都不怎么扑腾了,她才捡起了一根枯枝,蹲到了池塘边。枯枝一下下砸在萧兰溪的头上,小宁安满腹抱怨,“你抓着树枝啊,我拉你上来,你为什么不抓树枝,你真的好讨厌……”她一边念叨,一边一次次拿起树枝,一下下砸到萧兰溪头上。许久之后,她似乎才反应过来,将树枝从萧兰溪头上拿下来,改而戳她。“你抓着树枝啊,抓住了我拉你上来……”
萧兰溪不动了,小宁王来了。
小宁安蹲着,偏头看他,包着两眼泪,吸着鼻子,满脸害怕。她扑到小宁王怀里哭,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宁安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是不是救她重要吗?我是想过救她的。”想过,只是想过。
肃宁从身后抱住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睡吧。”是不是不重要,也无所谓。
钱元华帮着在京中打听王湘湘的事,同皇上说起他们幼时,钱元华忍不住道,“你儿子从小就是个大傻子,难怪现在能被宁安拿捏成这样。”
说起儿子幼时,皇上便忍不住气恼。“你儿子傻吗?我看是一点都不傻。”惹了祸,每每发誓都是用他来起誓。要不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单凭他总是说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就得打死他。
钱元华看着皇上笑着,“咱们那几个孙儿,人人都说像极了宁儿,我看着却是像极了宁安。”小小年纪,一肚子鬼心眼,也惯会装可怜,惹旁人怜惜。
肃宁刚到军营没多久,霍粤便寻来了,二话不说塞了一包药材给他,让他泡酒,说是对身体好。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石君又找来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直看的他后脊发毛,准备发火。
石君将营帐的帘布放下,又让守卫的士兵走远了些,才拧着眉满眼担忧的问,“王爷,咱们为君臣我唤你一声王爷,私下里,也算得上是师兄弟,你遇到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这里——”
肃宁忙打断他的话,“等等,你说什么?”
石君轻叹一声,“你不能讳疾忌医。”
肃宁越发不解了,“我怎么就讳疾忌医了?”
“你才三十出头,怎么就不行了呢?”比他师傅还无用。
肃宁忍不住提高音量,“你才不行了!”他一把拉过石君,“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解释不清楚,你别想出去。”他直接抽出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关毅和祁源说的。”石君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刚认识的朋友。
摄政王黑着脸,提着剑去找了关毅以及祁源。关毅虽练过武,但同他相比,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祁源倒是能同他打几个来回。两人一个持剑,一个佩刀,从场内打到场外,难分胜负。
“这是怎么了?”霍粤不解问石君。
石君偏头看着他,“你刚才给他什么了?”
霍粤压低了声音,“一些海里的宝贝儿。”水马什么的,温肾壮阳、强身健体、舒筋活络。
打了一架,他总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磨着牙,满脑子想着回去怎么收拾他的小妻子。他将霍粤给他的水马干塞给侍从小七,“去,杀只鸡,都放里,炖了。”
小七小八看着七八根粗壮的水马干,“王爷,这么多吃下去怕是不行。”
肃宁咬牙道,“炖了,本王今晚要回去收拾我的好王妃。”他说怎么这两个月一贯喜欢赖床的宁安,每日早晨起来看着他吃蜜渍参,原来是觉得他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