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没想到这具身体上的就是这里最有名的大学,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休学了一年。既然命运让他来到这里,等于他的克系联姻7
&esp;&esp;第一天从学校回来后,林枕之进门,居然破天荒第一眼没看见傅冽。
&esp;&esp;“傅冽?”林枕之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
&esp;&esp;不知是祂到来的缘故还是原本的傅冽就喜欢阴暗的风格,别墅里好像常年见不到光,窗帘全部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客厅桌上亮起的一盏小灯。
&esp;&esp;诺大的房间就只亮起豆大的灯光,林枕之一时之间也看不清傅冽到底在哪。
&esp;&esp;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背后猛地紧贴住一块像寒冰般的人形,林枕之打了个寒颤,在胳膊上细小绒毛竖起的瞬间,后面的腕足往前缠上他的腰间,腿部。
&esp;&esp;带着凉意的呼吸喷在林枕之后脖颈处,对方像个小狗一样,贴着他闻了又闻。
&esp;&esp;腕足也在他身上蠕动,好像也在拼命嗅着什么气息一般。
&esp;&esp;突然有一截腕足在他右手处停住,顿了一下,又翻滚起来,惹得林枕之手心一片黏腻。还没等他开口,手腕就被缠住,带到脸颊旁。
&esp;&esp;很快,就被身后的人凑上前,嗅了又嗅。
&esp;&esp;傅冽在身后脸上变了颜色,边嗅边阴沉地说:“谁碰你了,该死,味道真臭,身上沾染好多臭味道。”
&esp;&esp;“学校人太多了,放开我,我去洗澡。”林枕之轻轻挣扎一下。
&esp;&esp;结果腕足缠的更紧了,林枕之感到右手一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对方正在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掌心,再从掌心细细的舔过每根手指。
&esp;&esp;这回不是触手,而是实在的舌头,依旧黏腻,但这种黏腻和平常腕足上分泌的黏液还不一样。
&esp;&esp;林枕之下意识缩回右手,但无奈被腕足缠得根本动弹不得。
&esp;&esp;右手的每一根指节都被舔到后,身后人这才放过他。
&esp;&esp;腕足如潮水般褪去,身后响起傅冽的声音:“终于是我的气息。”
&esp;&esp;“下回有人碰你哪,我就会像这样舔你哪。”
&esp;&esp;就说他现在好像在饲养一只大型犬,林枕之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面无表情地走到淋浴间。
&esp;&esp;自这之后,林枕之就很小心,不要让自己的皮肤碰到任何人。
&esp;&esp;孤僻、怪异、不喜欢和任何人走的太近,这恐怕是建筑系3班同学对林枕之的大体印象。
&esp;&esp;不过他们学建筑的实在太忙了,在最初好奇新同学后,各自又投入到各自的学习中,很少有人关注到林枕之。
&esp;&esp;他现在到点上课,到点下课走人,没人搭讪,十分自在。
&esp;&esp;不过这个平静在一周之后的大课被打破,每个周他们系和别的系会合并上一次公共的大课。
&esp;&esp;这种课很多人逃课,只不过林枕之没上过,他有些好奇,想上一节看看。
&esp;&esp;这堂大课建筑系和艺术系某些专业合并上,在林枕之从前门进入之后,就发觉大教室里有人在看他。
&esp;&esp;还看的十分明显,目光不是好奇探究,而带着一种意味不明。
&esp;&esp;林枕之没有在意,他随便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
&esp;&esp;大课是一些艺术类的理论,十分枯燥,不过林枕之反而听得津津有味,很快忽视掉周围有些人的目光。
&esp;&esp;半堂课结束后,林枕之一直握笔的手有些黏腻,他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个手。
&esp;&esp;起身后,他能感觉到有几人也跟着他起身,跟在他后面。
&esp;&esp;林枕之不动声色,依旧走进洗手间内。水流冲过手掌洗去手心的汗渍,透过镜面他跟身后几人对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