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幼宁整个人陷入呆滞,小脑袋瓜怎么也想不明白,居然有人的肉肉这么会长,变幻莫测?
若是她身前的肉肉也能由软及硬,岂不是可以上街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薄时衍的呼吸沉重起来,一点一点抿着她的下巴,低声道:“用两只手……”
汤幼宁握不住它,不想干了,“王爷,现在睡觉行么?”
他闻言,幽深的双眸微眯,张嘴咬上她的唇瓣:“你没得选。”
……
…………
汤幼宁跟以往一样的时辰起床了,外头天色微光,积雪深厚,寒气蚀骨。
湘宜打水进来给她洁面,便见小娘子双唇红肿,精神萎靡。
这……是王爷又折腾人了么?
湘宜不敢多看,拧了帕子递上前擦拭。
洗了脸,再抹一层薄薄的玉花膏润肤,不止是脸蛋,脖子与手背也要照顾到。
湘宜才刚上手,便瞥见了汤幼宁隐在锁骨处的一抹红痕。
小娘子肌肤细嫩,容易留下印记,王爷也不轻着些……
待到抬起她的手背,不期然发现了她两手的手心,红通通一片。
“这是怎么了?”湘宜不由惊讶,“为何磨伤了?”
汤幼宁鼓了鼓脸颊,蜷缩起自己的手掌,道:“不能说。”
她的双手好累,王爷还特意叮嘱她不许往外说。
真是可恶!
湘宜欲言又止,怀疑王爷打了娘子的手心,他们莫不是又闹矛盾了?
吃个早饭的功夫,汤幼宁就把此事揭过了,一心惦记着外头的积雪。
她想出去玩雪,湘巧给寻来一副手套,戴上去后捧雪也不冰,可以稍微玩一会儿。
过两日若是放晴,一行人就该回京了。
现在积雪厚实,路上冰渣子太多,容易打滑,车马多少有些不方便。
******
尚未回京,卓苏两家闹出来的事情,在御史台的推动下,有了新进展。
苏家平白损失了一个闺女,迅速咬牙割舍了她。
那么卓尤深呢?
他一个大男人,明知道卓家与苏家是姻亲关系,平日里在外拈花惹草就算了,这也能下得去手?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如此不管不顾,任意妄为,承了爵位不能替家里出力,且还一个劲拖后腿。
说是酒囊饭袋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