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军士请示如何处理。
庸宴:“打一顿,扔出去。”
地上的人被利落拖走,门再次关上。
秦桥:“如果你觉得这就是我的底牌那未免太过……”
庸宴打断:“不就是乔氏抵运?”
他嘴角勾起一个笑,仿佛心情十分愉快:
“忘了告诉你,回来的路上大军在雍州驻扎了一阵,我亲自带人去把你老巢端了。”
秦桥要开口说话,庸宴大掌按上她手心,强硬地与她十指交握:“还没接到消息?当然。因为你最近一个月收到的情报消息,都是我派人模仿字迹送给你的。”
秦桥从被子堆里挺直身体,鼻尖凶狠地蹭上他的鼻尖:“要是让我知道你动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我就……”
庸宴好整以暇。
秦桥:“……我就再问问都督需不需要按个摩。”
庸宴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需要。”
秦桥无奈躺倒:“所以你就非要睡我?”
庸宴:“你这个人现在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了,侍奉主上是你的义务。”
“看你得意到几时。”秦桥冷哼一声:“今日累了,不与你争,睡吧。”
庸宴看她在被子下翻转身体真的要睡,拖长声音唤道:“秦奴。”
秦桥:“作甚!”
庸宴:“侍奴是不能在主人的床上睡的。”
秦桥回过头。
庸宴:“我问过了,别家的侍奴都住在角房。”
“哦?”秦桥眉梢一挑:“据我所知,侍奴都睡在主人床榻上吧?”
庸宴:“……”
“来人!”庸宴起身:“带秦奴去她的房间。”
秦桥裹着被子翻身而起:“庸宴!别折腾了,这一天还不够累?”
这间大宅在被赐给庸宴之前有十来年没人住,眼下恐怕只有这个主院是干净的,角房说不定还漏风漏雨……
秦桥还真怕睡一宿着了凉,旁人也就罢了,眼下她这身体,真要着凉可不是躺几天那么简单。
庸宴起身去后面翻开柜子找东西,过了一会儿,将一套崭新的男子衣衫兜头扔在她脸上,自己抱着剑背过身去:“换。”
秦桥:“你就非要跟我较这个劲?”
庸宴截口打断:“换。”
秦桥:“……”
她气哼哼地在床榻上站起来,哗啦一下将床帘带上,三下两下穿好——
那料子样式秦桥一看就知道,和这床被褥一样,都是宫中临时给庸宴添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