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笔:“又?”
秦桥:“……这会儿你倒敏锐了许多。”
木笔:“姑娘,但是都督要是想找人,咱们不可能逃掉的……这会儿他应该刚巡完营,礼部应该也将咱们的帐子定下来了,他八成在那儿等着呢!”
“所以说啊……”秦桥颇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刚刚升起的月亮:“我们主仆二人就在外面赏赏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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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庸国公府出来的老人,木笔所料一点不错,秦桥这边刚从瓷学的帐子里踏出来,那边庸宴就一脚迈进了秦桥的帐篷。
帐中一女端坐,头发利落地束起,眉眼俊秀,气质清隽,很有几分时兴的才女味道。
柱国大都督那些上了脸的七情六欲一下子收了个干净,眉眼冷漠,又成了那个无波无澜寡言少语的俊美木头:
“擅闯宣抚使军帐,二十军棍。”
那女子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庸宴手底下的亲卫都撸起袖子进来提人了。
“等等!”女子挣扎不休:“都督亦是外人,为何都督就可以擅闯?”
刚赶过来的盛司一听就笑了:“我们都督可不是外人,外子还差不多哈哈哈哈。”
庸宴动都没动一下,略微柔和的眉眼却显示着“满意”。
盛司:“你老实些,到我们夫……到我们都督府的人的帐篷里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偷东西?”
“我名庆憾!是外相庆陵长女!”这女人竟很有几分力气,趁着亲卫不备竟然挣扎开了,怒气冲冲问庸宴道:
“秦奴不声不响地掳走了我妹妹,到现在人已经两个时辰没有消息了,既然都督可以做主,还请都督给我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秦桥也一脸愕然地看着草丛里突然窜出来的,抱住她大腿哭得惊天动地的女孩:“求秦相!给家人一条生路!”
虽然哭声嘶哑,但这个声线一出,秦桥还是觉得整个人都麻住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感觉就像毒蛇般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如堕冰窖。
秦桥:“抬起脸来。”
女孩不答,只抱着她哭。
秦桥:“抬起脸来!”
秦桥脸色煞白,木笔也惊到了,当机立断出手扯开那女孩,没想到她身量太轻,竟被掀翻在地,看身量大概不到二十。
秦桥的脸一瞬间白得可怕,木笔掐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露出脸。
“秦台,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cp粉庆愉(背后一凉):“和谁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