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地沙哑溢出声:“你摸摸我……好不好?”
酒精下的渴肤截然不同。
他身体不疼,却痒得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身上攀爬,往他毛孔里钻。
大片集中在他身体的中央,堆积起来的火烧感膨胀到了极端。
随便放置一根导火索,都能将他置身于火海中。
沈固若扭头谨慎地看了眼沙发上的陈豫他们,见他们闹得无心关注周围。
“我要怎么做?”他轻轻地在薄御耳边问,试探地碰了下男生的脖子和侧脸,“……这样可以吗?”
“哪里都可以……”
“都可以的。”
薄御就和恐怖电影里的主角一样,身后被鬼魅追逐,急切地只想快点找到某种于心脏的抚未*。
……
……
……
……
坐在他眼前的人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件任务。
眼中有他,可又没有他。
青年浅棕色的瞳仁干净,不掺杂一丝杂质,抿紧的红唇透出心思的单纯。
触碰他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缓解渴肤症。
比起他,博物展览中的雕像也许更能让对方提起兴趣。
和以往没有区别。
他们本就该如此。
可薄御手臂重新遮住的双眼盛满了难过的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
泪水被电影光屏衬得晶莹剔透,滋润的触感没入耳朵也滚烫得仿佛舔舐在耳骨上。
他不想要这样。
自私的念头疯狂滋生。
沈固若摸到了一手的眼泪,表情空白了瞬:“薄御,你、你怎么哭了?”
“别哭,你别哭,我是不是碰疼你了?”
他去抚男生的眼尾,半身俯下得更低。
薄御控制不住哭腔:“沈老师……”
沈固若:“我在。”
薄御:“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还从来没有被这个人抱过。
只有他一味地费尽心思去靠近,去想方设法让这个人投入他的怀抱。
以往刻意忽略的相处,变得过分在意。
这个人,从来都不抱他。
他们之间,在对方没有杂念的眼睛里,似乎从来只是病人和治疗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