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结果,付款时才恍然发觉钱已经被人付了,而工作人员说:“刚刚旁边的这位先生已经帮您付过款了。”
南舒拧着眉,转头去看已经离开的男人,透过咖啡厅的玻璃门恰好瞧见谌衡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并未看她,一直往外走。
她无奈一笑,不要钱的咖啡不要白不要,就当白嫖好了。
南舒拎着咖啡返回了公寓。
后来,温亦欢周末来她家闲聊唠嗑的时候,谈起这件事儿:“对啊,谌衡就是住在这儿附近的,不过你们俩月碰见四次也太过于巧合了吧。我经常跟我上下楼的邻居一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碰见四次。”
南舒吃着薯片,慢悠悠地说:“谁知道呢,孽缘呗。话说你没卖我吧?”
“我怎么可能卖你啊?”温亦欢瞪她一眼,给自己解释,“你第一次给我发生日快乐那条信息,我连我哥都没说,你们就是太巧了,才会住得这么近。谌衡这几年一直在这边,基本没怎么回过大院,也没怎么去过御园。”
听到御园二字,南舒捏着薯片的手用力了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晃了晃神。
温亦欢问:“你不会因为这个要搬家吧?”
“不会。”南舒说,“我搬走了,不就证明我心虚吗?我怕他做什么?”
隔日。
温亦欢在正青给南舒办了个小型的接风宴,请了以前玩得熟悉的朋友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不知道温亦时和谌衡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碰巧也在那个时间点来到了正青。
温亦时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瞧见妹妹在打火锅,立马留下来蹭饭。
桌上开了几瓶啤酒和饮料,谌衡坐在南舒对面,吴新雪坐在谌衡身侧。
南舒吃着饭,难免会抬头看见对面俩人,偶尔也会不小心与谌衡对上目光。
吴新雪眼角余光时不时瞄向身侧的男人,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吴新雪喜欢谌衡。
难怪那天酒会吴新雪跟她叙旧后,与谌衡说话磕磕巴巴的,她还以为是因为谌衡是上司才这样,看来不尽然。
南舒对他们感情状况没什么兴趣,自顾自地吃着饭。
今天的主人公是她,吴新雪吃到一半,问起她来:“南舒,你这趟回来,还会走吗?”
南舒默了几秒,淡淡地说:“不一定。”
听到不一定三个字,男人握着筷子的手明显一顿,随后听见她说,“但是近几年应该都不会走了,以后很难说。”
“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呀?”
“俄罗斯的douglas你听过吗?”南舒也不等她回答,直接道,“我在它的中国分公司,规模不大,就是个小公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