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衡也将自己的画拿出来。
他刚展开给大家看,谌鸿朗立马从洗手间出来了。
瞧见这画,两眼放光:“阿衡拿了什么过来?这……这这这不是齐白石的真迹吗?哪里拍回来的?”
谌衡没回答他,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还是南舒礼貌地喊了声:“伯父。”
谌鸿朗感觉没面子极了,幸好她还给了几分薄面,应了声:“来了啊。”
谌爷爷笑了笑,几千万的画作只看一眼就没看了,反而瞧向南舒:“还是你有心意,你看这小子随随便便买幅画来糊弄我,不能吃不能用,就一摆设。”
南舒表情有些讶然。
几千万的画,居然说是随便买的,还是糊弄。
爷爷太客气了。
谌衡没什么所谓,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礼物没给过,现在对于他来说,可不就是应付么?
老人家大寿,过来陪他才是心意。
反观某些只给礼物,人都不见的,才是真的随便敷衍。
南舒觉得谌衡应该很委屈,替他挽尊了一下:“都一样啦,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有些不同。”
毕竟,男女思维差距还是挺大的。
女生细腻一些,男生会更直接一些。
谌爷爷说:“你还心疼上他了?”
南舒无奈一笑。
谌衡将画放在桌面上,被谌鸿朗拿着不停地看和研究,还跟老爷子讨论。
谌衡没管他。
许秋婉喊了声:“南舒。”
南舒转头哎了下,坐过去问:“伯母,怎么了?”
“听说你前些年出国读了几年书,是吗?”
南舒不懂她问这个做什么:“出国倒是真的,但不是读了几年书,中间有工作也有读书进修什么的。”
“现在是在经济司当翻译?”
“对。”
“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啊。”南舒觉得她态度挺温和,“毕竟已经在里面工作了大半年了,怎么也得习惯的。”
“那就好。”许秋婉又问,“你和阿衡的事儿,经济司有人知道吗?”
南舒如实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