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有三高,不吃甜食。
只有温亦欢和南舒吃了一两块,还挺好吃的,中间有水果夹心。
出现了南舒不喜欢的菠萝。
谌衡瞧见挑出来,帮她吃了。
这一动作,看上去熟稔且随意,像是演练过很多遍。
事实上,前几年刚恋爱那会儿,谌衡也会这样做,他好像一直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许多细节都记在了心里。
刚刚这一幕,被谌鸿朗瞧见,觉得甚是诧异。
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冷冰冰的儿子居然也会照顾人,有这样的一面。
晚上回去,温亦时的车被拖走了,只有谌衡的车能开。
几人都不回大院,自然不跟那些长辈们一起走,便由谌衡载着四个人回去。
幸好下午睡了个午觉,谌衡晚上开车还算精神,回到市区,太塞车导致将近三个小时才到,先送温亦欢回去,再将那俩男的送走,最后才真正和南舒一起回家。
经历了大概四个小时。
彼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
幽沉的夜幕从天边压下来,晚风习习,路边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南舒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谌衡无奈地叹了口气,下车绕去副驾驶位,将女人抱在怀里,关上车门,上楼。
南舒半路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
但她实在是太困了,想立马倒头就睡的那种,反正这个点电梯里没什么人,她便靠在谌衡的肩上继续睡,完全没觉得不好意思。
谌衡也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
便由着她。
下周上班。
南舒谨记许秋婉和梁阿姨跟她交代的事儿,跟许凯泽和习炀说一声,不能将她和谌衡在一起的事儿乱说出去。
对方也表示配合。
习炀却还是那句话——请吃饭。
南舒挑了挑眉说:“好办,前提是你敢吃啊。”
“有什么不敢的。”
请吃饭对于谌衡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儿,何况作为上司,他请得还少么?
果然,南舒跟谌衡说了一下,他便答应了。
一致决定在周三中午。
习炀贱兮兮地拉上许凯泽打算讹他一顿,走进一家他日思夜想了很久的高级餐厅,拎着菜单,往贵的点。
南舒知道谌衡有钱,平时他带她去吃的东西还不止这个价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