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中年纪大了不喜欢这种应酬,老早就拉着自己的老伙计到一边去了,剩下的都丢给了傅海权。
我见到了霍怀松的父母,霍怀松和他们一起来的,傅海权他之前再怎么骂我擅自离婚的事,如今再见我的前夫家人,不也得笑脸相迎,两家人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也没有尴尬,看得人不得不叹服。
“烦了?”等我躲出去一边的时候,霍怀松也过来了,他看了眼自己父母的方向,笑着说,“我跟我爸妈说我要来找你,他们直接就撵我过来了。”
我吃着东西,闻言没好气地瞪他:“要点脸,你可以不说是来找我。”
霍怀松笑笑:“要脸没用。”
我懒得理他。
这种时候,顾乐以家和景承家自然也过来了,我还见到了顾乐以带着杨柳往我这边来。
我冲霍怀松努努嘴:“来人了,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了。”
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过来,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我递了个眼神给顾乐以,那家伙,回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的,我明白了。
顾乐以听到我的话,问身边的杨柳:“你会打麻将吗?”
杨柳抿唇笑了笑:“当然会。”
于是,我们凑了一个桌。
不知何时,景承也来凑热闹,见到他,我不由地想起那天傅杨来找我的事,心情顿时不太美妙了。
霍怀松似乎察觉到我心情不好,凑过来低声问:“你怎么了?”
我推开他:“没什么。”
他不信,只是我不说,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景承过来,我便让了位置给他,让他来。自个儿做到霍怀松旁边,干看不干活,乐得自在。
顾乐以直往我这边看,被杨柳拍了一巴掌,彻底安分了。
我看得差点大笑,好家伙,终于有人治他了。
不过,景承脸色似乎不太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我无聊得思绪发散,想着想着傅杨该不会找完我以后又找他对质了吧?
想着想着,我不由地多看了他几眼。
谁知霍怀松不乐意了,趁没人注意,掐了一把我的腿,我吃痛,恼道:“你有病?”
他冷着脸不看我:“看牌。”
我起身:“你自己看吧。”
谁爱看谁看。
我心里生着闷气离开了,离开了桌牌室。
谁知霍怀松牌也不打了,也跟着出来了。
我这会儿还记挂着被掐的仇,语气不好:“你出来了,他们怎么打?”
霍怀松说:“那就不打了,又不是非打不可。”
霍怀松说完,似乎还有些委屈了:“景承我知道,有很多对象,感情不靠谱,你怎么在看他?”
我:“……”
我听得一言难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的什么傻‖逼话,确定脑子没有病吗?”
他仍旧道:“我看到你了。”
我服了,真的。
我被他搞得气极反笑,也幸好这儿是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没人过来。
“我不看他难道还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