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似是有两个陷进去的腰-窝,刚好贴合自己两掌。
三千青丝如瀑若有若无掩着那玲珑身段,室内水汽氤氲,白白的雾气缭绕,给人的欲-望平添了一把火。
此次去江南,素了许久,再者两人根本没有合过礼。
段殊眼热的看着这一切。
“春晓,春晓。过来帮帮我,后面够不着。”桑桑两手将青丝拢于身前,一手按在池岸上好让春晓可以更好为她涂羊脂膏。
春晓在外头正要进来,门口却被世子拦住了,她看了看里头正想开口却触及一冰冷的视线。
段殊接过东西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桑桑听见了脚步声嘟囔道:“春晓你快些,等会儿夫君用好膳就该进来了。”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眸中暗欲涌过,这是不想自己进来?
他不说话,拔掉那木塞子倒出一大块脂膏先用手搓开,揉在那脊背上。
桑桑之前没有命春晓服侍过沐浴,只觉得力道有些重没有生疑。
只是这手有些奇怪,从脖颈处涂抹至尾骨,捏的自己有些痒痒。
桑桑跪着有些久了,膝盖略有些不适动了动身子,心中默念着都怪段殊,要不是他在外头,自己便可去榻上抹膏药,哪用得着这般麻烦。
感觉到手下细腻触感,心爱的女人不-着丝缕跪伏于身旁,一举一动媚态横生。段殊忍了又忍,额角落下汗。
偏偏桑桑不老实,这会儿还在动来动去。
段殊的手掌划过身前,感受手底滑腻触感。桑桑猝不及防被掐住,惊呼一声,跌坐在段殊怀中。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无边,一只大掌搭在她肩头上,桑桑觉得今日的段殊格外危险。
“夫人,池上冷。不若去温汤里泡一泡。”段殊一手将人抱起,站起身就要往浴池里走去。
桑桑又慌又乱,两手推搡他的胸膛,“我不洗,我洗过了,我不下去,段殊你快放我下去。”
本就想避开他才早早来净室,现在又洗那羊脂膏不就白抹了。
十两银子一罐呢。
段殊手下紧了紧,嘴角扬了扬。
只闻噗通一声,桑桑落入了池水,她两手扒在池岸旁,面上带着水珠。晶莹剔透一点一滴从白皙的面庞滑落。
段殊蹲在池岸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笑的勾魂夺魄:“桑桑,是你让我放你下去的。”
桑桑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落入水中。
这会看着面前的笑脸心头梗住了,她面色倏的涨红,一手重重拍在水面激起水花,娇嗔怒骂:“段殊,你混蛋!”
头一回被人这般骂,段殊心头竟不觉得难受。
他两手枕在脑后靠在池壁边上,视线□□裸看着桑桑裸露在池岸上的肌肤。
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
桑桑气极了,上手拧了拧他的胳膊,都是腱子肉硬的下不了手,看见他眼底的戏谑急的掉下泪来。
“你知不知道我的羊脂膏好贵,十两银子一罐。这次全都被你浪费了!”她不依不饶,越想越气,火气冲上脑袋没多想就扑了上去对着段殊的肩膀咬下一口。
段殊接过人,肩头一痛他没忍住嘶了声。
大手在身前感受绵软,冷哼了声。
原来道她性子绵软,现在看来都是装的。
就说北地出来的女子脾性能好到哪儿去,他以前在街头喝烧酒可是看见过婆娘拿烧火棍追她家汉子,打了一条街。
十两银子也这般计较,出息。
段殊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只看得桑桑脊背发凉,看着他肩头一圈牙齿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