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上午好,今天阳光很好,不算很热,看点小说消遣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当然《战国》希望有你们的支持啊)
当阳领域·天览城
黑云如长河中的漩涡般盘旋在天览城的上空,不时有紫电青霜在漩涡中流淌,阴风袭来,令人生畏。城内已经几乎没有人了,人们似乎都被这诡异的天气吓到了,纷纷回家去了。
一刻钟不到,瓢泼大雨。伴随着紫色闪电倾盆而下。溅起的水花形成了水雾。奇怪的是,天览城几乎从来没有这么坏的天气,即使下雨也是小雨,这种天气很反常。
上官飞狐端坐在家族的祖先祠堂内,门外就是电闪雷鸣,但他却稳如泰山。
忽然,祠堂的大门开了一道缝,呼啸而来的风雨从门缝中争抢着涌进来,闪电发出的紫光映满了祠堂前殿。来人全身被雨水湿透,他靠着大门,就像在荒野外避雨的人一样,刚一进来就迅速关上了门。但是这里可是上官家族的祖宗祠堂,是外人禁止入内的禁地,普通人擅闯是犯法的。
而坐在一个个灵位前的上官飞狐却连头也没回,刚进来的那人身上套着黑色袍子,全身都藏在湿透了的袍子中,没过多久他的脚下就变的湿漉漉。那人忽然往身后的墙上一靠,身子一滑便坐在了地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偌大的祠堂里只有两个人,除了外面的风雨声非常安静,安静得仿佛令人窒息。
“我说,你为了防止有人监视我进城,也不用让天览城下这么大的雨吧。”来人笑着说:“那些封建迷信的老家伙会以为这是天谴的。”
上官飞狐嘴角上扬:“你这孩子,怎么跟老子说话呢。”说着,他站起身,看向坐在地上的那个人,“老子要是不下这场大雨,怎么让你偷偷进来。”
“还是父亲机智啊。”上官元疾脱下了湿漉漉的长袍放在了一边。原来是上官元疾,他从止水城邦开始一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现在刚到天览城。
“你和子炎在龙那边修炼的事,你们老师龙已经告诉我了,现在元老院在严查子炎的行踪,元老院知道你跟子炎有关系也会来找麻烦的,所以你回来的事情还是不让更多人知道的好。”上官飞狐又面朝了灵位。
上官元疾站在飞狐身后,一脸坚毅的看着祖宗们的灵位,“父亲,这三年,我让你跟母亲担心了···对不起。”
“我倒是没什么事,但是你母亲总挂念着你,这次你平安回来了我告诉她,她也好安心了。”上官飞狐背着双手,“倒是你,之后你打算怎么做?是留在家里,还是···”
“不,父亲,老师要我们去魔界闯一闯,这次我只是回家看看。”上官元疾说。
上官飞狐微微一笑,“那个龙···当起教人师傅来还真是有模有样,不愧是跟老师一样的‘智将’。”说完,他又说:“按你们老师说的照办,不会有错的。”
“嗯!”元疾点了点头,“父亲,最近你还好么。”
“我好得很好得很,”上官飞狐扬了扬手。忽然两人又安静下来了,风雨雷鸣又占据了两人的耳朵。
上官元疾站在上官飞狐身后,虽然他还比自己的父亲个子要矮不少,但是看起来也是很硬朗。忽然一阵狂风钻进了门缝,大门竟然被风吹开了,明晃晃的灯也忽然灭了,祠堂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元疾和自己的父亲长发都在风中飘荡。
“父亲,人族要出大事了吧?”元疾语出惊人,一声炸雷在天上爆裂开来,令胆怯者心惊、沉睡者惊醒。
“嗯。”上官飞狐点了点头,“这就是,今天我为什么要让你来这里见我的缘故,因为今天我们要说的话都是对朝廷大不敬的话,我是想在祖宗面前坦白。”
“好。”上官元疾站到上官飞狐身边。
“元疾,这世道如今变得人心不古,我们的祖宗积累下来的功德,将要被我们这些晚辈糟蹋了!!将来我们要做的这件事,不利于人族复兴,但却是人族复兴的先决条件,那就是————推翻元老院!”上官飞狐话音未落,外面就响起了万丈惊雷,元疾忽然浑身战栗。
“因为元老院自古就是玄皇旗下机构,冒犯元老院就会被视为悖逆,但现在不光我们这些贵族,连天下百姓都按捺不住愤怒的心了,元老院如若再执掌天下,那么人族就永无复兴之日了···父亲,我说的对么。”上官元疾看着自己的父亲。
“不无道理,但是,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呢。”上官飞狐笑着说。
“元老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们为什么害死子炎的母亲又来追杀他??”上官元疾不解的问。
“这件事说来很复杂,而且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有时候,与其等着别人的答案,还不如自己去寻找答案,你明白父亲的话了没?”上官飞狐语重心长的说。
“明白了,等我从魔界回来之后,也许就知道一切了。”上官元疾默默的说。
“去魔界很危险的,但是我相信,我上官飞狐的儿子是最棒的,敌人是什么,斩开就可以了!”上官飞狐双手搭在元疾的肩膀上。
“我一定谨记父亲的这句话。”上官元疾说。
“你从小就爱板着脸,笑一笑多好。”上官飞狐捏了捏他的脸。
“恩恩。”上官元疾其实心里很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因为要走了总要给父亲留个好心情的,但是一想之前离家三载连说都没说一声,心里很不好受。
“这是影像传话玉,带上它,有什么事也好联系。”上官飞狐将三个传话玉递到了他的手上。
“父亲···你知道我们有三个人?”上官元疾问。
上官飞狐点了点头,忽然大声喝道,“去吧,争取···早日登上顶峰!!”
无言的感动!!上官元疾接过传话玉,跪在了上官飞狐的面前,狠狠地磕了三个头,迅速起身,一头冲出了祠堂,扎进了风雨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