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困了,还是倦了,温鲤有些犯懒,她伸手揽住陈鹤征的脖子,纠缠着抱紧,同时点头,说:“好啊。”
怎么样都好,我就想赖着你。
不去想钟萦,不去想陈鹤迎接的厌恶和排斥。
这一刻,我们在一起,你属于我。
陈鹤征先下了车,从车尾绕过去,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不等温鲤反应过来,他已经弯腰,上半身弓着,两条手臂分别自温鲤的颈后和腿弯处穿过去,小心地将她横抱起来,抱出了车厢。
陈鹤征个子高,站直的那一瞬,温鲤下意识地将他攀紧,生怕掉下来。
看出她的小心,陈鹤征忽然抿唇,露出一点笑,故意使坏地晃了晃。
温鲤低声惊叫,下意识地,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将他揽得更紧,嘴唇几乎碰到他耳后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
这下子,真的是整个人都赖在他身上了。
陈鹤征停下脚步,低头去看她,眼神又深又浓,声息却很轻,缓缓地说:“好久没有这样抱你了,真怀念啊。”
五年前,还没分手的时候,他经常这样抱她。
那时候他对她的宠,并不输现在,高调而张扬,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陈鹤征爱温鲤。
可也正是那份张扬,激怒了江应霖,那个疯子,招来一场灾难。
温鲤抬起眼睛,睫毛轻颤着,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以及凸显分明的喉结,每一处都让她心跳加速,怦怦作响。
她想说,陈鹤征,我到底该怎么确定你一直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她想说,陈鹤征,你不可以为别人心动,一次都不可以,不管那个人有多优秀。即使是在分手的那五年,在你单身的情况下,我也接受不了。我没有为其他人改变过心跳,你也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这些话,很想跟他说,又怕他觉得胡搅蛮缠,怕他觉得她是个占有欲过强的小怪物。
陈鹤征就这样抱着温鲤,乘电梯上楼,解开指纹锁踏进家门。
乘电梯的时候,温鲤还有些不自在,揪着陈鹤征的衣领说:“你放我下来,有监控呢。”
“我就是抱你一下,不做别的事,”陈鹤征唇边勾着点笑,表情又淡又坏,低声说,“就算被监控拍到了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