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胛骨清瘦如蝶翼,在他掌心下微微凸起。
她这副又软又甜的样子,缠得陈鹤征几乎要丢了命,他笑着逗她:“那我以后每天都陪你做坏事,好不好?”
这个问题太坏了。
没力气说好,更不能说不好。
可他笑起来的样子又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人心尖发麻。
温鲤眨着眼睛,耳尖红通通的,眼神透得像高山溪水。
“阿征,”她避而不答,讨巧地说,“我喜欢为你哭。”
在特定的时候被他弄哭,哭着求他,他却不放。
心脏怦怦跳。
腰腹痉挛一般,再承受不了更多,到那种地步。
陈鹤征不知想到什么,眼眸忽然变暗,黑沉沉地看着她,哄着:“那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这个问题,温鲤没有立即回答。
她从陈鹤征身上下来,去捡掉在一旁的手机。
这时候温鲤才发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拍照模式被触碰成了视频,方才的亲吻,一整个过程,全被拍了下来,好几分钟呢。
温鲤的脸色再度变红,她下意识地长按,想将视频删除。指尖落下去前,她又犹豫了,有点舍不得。
于是,温鲤转头问陈鹤征:“这段视频,我能留着吗?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
陈鹤征伸手,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帮她把视频存进相册。
“被看到了也没关系,”陈鹤征说,“我喜欢你,也喜欢亲你——这种事,不怕被被人知道。”
温鲤眨了下眼睛,这种又甜又害羞的感觉,可真磨人啊。
转念,她又想起陈鹤征的那个问题,说:“现在我不想搬家,我跟宁宁住在一起,互相照顾,每每天都很开心。等她读完研,毕业了,我可能才会考虑换房子。”
陈鹤征看着她。
温鲤也看他,忽然忐忑,“生气了吗?”
陈鹤征摇头,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什么,递过去,“涂点这个吧。”
温鲤低头,在他手里看到她先前掉落的那只唇釉。
那次重逢,陈鹤征给了她一支打火机,却把唇釉拿走了。
往事历历在目,忽远忽近。
温鲤睫毛轻轻颤,“我还以为你已经扔掉了。”
那时候,陈鹤征对温鲤的态度很不好,像是讨厌她。可背地里,陈鹤征却把她的唇釉存放在衣帽间,和他的领针袖扣混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