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被带到了一块儿去玩儿,正堂皆是一些大人,周宝珊也就没有什么忌讳。
“哦?”易凤栖有些奇怪,“我能是什么女魔头?”
“你不知道?”
就连老太太都知道,她没好气的说道,“淮南道的消息不知从哪儿传了出去,说你在淮南道大肆杀人,现在淮南道已经血流成河,全都是死人!”
“谣传这些事儿的人,就是在故意抹黑你,栖栖啊,你可不能坐视不理。”
易凤栖哂笑,“我确实杀了不少人,这点说的也没错。”
“那能一样?”季国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阔步走进,看易凤栖没有受伤,这才坐下,道,“你写的关于淮南道的折子圣人已经看过了,淮南道各知府所做之事胆大妄为,就算把他们的头全砍下来都无事!”
“有心人利用这一些,企图煽动圣人将淮南道从你手中夺过来。”季国公一针见血道。
老国公爷却摇摇头,“不会。”
“何故?”季国公道。
老国公爷指着易凤栖,“这姑娘有淮南十六军,圣人不能从栖栖手中把淮南十六军夺走,他便不会轻易对淮南道下手。”
“当初圣人并非没有想过把淮南道纳入大燕版图的打算,只不过淮南十六军一直阻拦,几千人被挡在外,发觉若是不先打败淮南十六军,他们就不可能进入淮南道。”
易凤栖不知还有这码子事儿,立刻竖起耳朵听。
“那后来呢?”周宝珊忍不住问道。
老国公爷老神在在道,“那些将士进了十方深山,企图将淮南十六军全部绞杀,没想到全部折损在十方深山之中,连淮南十六军的影子都没有瞧见,更别说是绞杀了。”
“自那之后,圣人便不再打淮南道的主意。”
“国都那些人云亦云,解释自然解释不清楚。”
易凤栖眼睛一转,说道,“放心,我有法子。”
几人看向易凤栖,也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法子。
易凤栖刚从淮南道回来,从季国公府听完了关于自己女魔头的八卦之后,便回去找幕僚去了。
什么法子,当然是写话本了!
那些人传易凤栖是女魔头,那她就让幕僚写个女魔头的话本,再拿到茶楼找说书人说上那么两天,效果自然比那些口口相传的人更快。
幕僚去过淮南道,知道淮南道当初是什么模样,听说了国都对大小姐的言论,心中还有着怒气,听到易凤栖要写话本的话,当即同意下来!
“大小姐,我们要怎么写。”
易凤栖在他耳边嘀咕。
“如此这般。”
幕僚听完,眼睛愈发亮了,他下笔如有神,一下午未休息,写完了这个故事。
易凤栖看完,十分满意,着人去将话本印了,拿到易国公府的书铺卖,另外一些则送到茶楼,请说书先生讲。
双管齐下,不出两天,整个茶馆最爱听的就是这《魔头惩恶奴》的话本。
这日容洌出来与朋友喝茶。
他近些日子总是在国都听到关于易凤栖是女魔头之言,心烦意乱。
“当真稀奇,世子也能因为女子之事而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