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微沾沾自喜:“这叫为人|妻的自我修养。”
他禁不住诱惑吮住她的唇,吻了半刻才放开,语气正经:“这是为人|夫的奖励。”
她陷在他的亲吻里出不来:“……举一反三,梁总很聪明。”
“空手套白狼,梁夫人也很有手段。”
“什么空手套白狼?”
“嫁过来什么也没有,白白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好丈夫,不是空手套白狼是什么?”
叶子微皱了鼻子:“梁总好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他低头,以嘴解扣,卸了她衣衫。
叶子微惊骇,左右顾之,要去挡,却被他箍住双手,衔住了胸前一块软肉。
酥酥麻麻和羞耻感一起席卷了她,她又急又羞:“这里是野外。”
他的热气呵在她皮肤上:“所以不会有人来。”
“……你故意的……”
“只是情之所至。”
叶子微还想负隅顽抗,可转眼便沦陷在他的攻势中。
星辰倒转,汗水湿淋,她像一块白布,晃晃悠悠地挂在他身上,既要与情难自禁对抗,又要分神关注人声,小心翼翼如屡薄冰地站在放纵和理智的分界线,直到男人终于送一抔滚烫熔岩销蚀她的意志,她才放松下来,气息微微地喘着气。
梁为重新给她扣上衣服,再整理好她的裙摆,魇足地吻一吻她额头。
“怎么流这么多汗。”
“……”
“真是外强中干。”
“……”
叶子微气得想打他。
不远处的房子里就是她家人,他们在高谈阔论家事国事,他却拉她来这山林苟且——衣冠禽兽。
准备下山,梁为蹲在她面前指示道:“上来。”
叶子微撇撇嘴,又弯起嘴,听话地伏了上去。
上一次与他一起来这座后山,也是这样由他背下去的。
但两次心情完全不同。
回到别墅后,家庭聚会差不多结束,几家人各自坐上司机的车离开,叶筝看看叶子微略为凌乱的衣衫,眼底有了含义隽永的笑意,她与她告别,然后也钻进车里。
梁为和叶子微最后离开,因为叶父叶母又拉着他们交代了一通,无非借由关心身体隐隐晦晦声东击西关心到二人的婚姻生活。
梁为依然是那副敬爱长辈的好女婿好丈夫形象,所以所有旁敲侧击都落在了叶子微头上——“小夫妻,没什么不能忍的,一定要为这个家着想啊”、“外面诱惑多,但是我们行得正坐得端,绝对不会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
梁为也不帮她辩解,乐得两位长辈帮他好好“教训”这位不听话的小娇妻。但当二人大人话锋一转打算劝他们留宿的时候,他立刻出手说他们还有事要办。
什么事?
当天夜里,梁为在床上回答了叶子微。
叶筝回国后马不停蹄进入叶家莱利公司。而她作为路辛几个月前的约访对象,很快登上杂志面对公众。
叶家内部形势一时微妙起来,叶添作为长房继承人,在公司内部深耕多年,但叶筝早有二叔提前铺路,也是来势汹汹。
叶子微对此全无兴趣。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点也不想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