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难得同意秦老的话,摸着胡子道:“确实坚强,不然换成谁骗我这么多回,早把人大卸八块了!”
秦老:“……”
湛思澜好奇道:“既然被骗了这么多次,你们怎么知道,他这次就会上当?而且他怎么还能活着?”
湛思澜看向秦老,疑惑又直白的眼睛,就差没直接写着“秦老怎么还能活着”。
秦老干咳一声,看着像是不好意思。
黄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嫌弃道:“因为他对墨枢钰的爹有恩。”
湛思澜更不理解了:“他父亲不是亲手折断了他的腿,同人私奔了吗?”
“生墨枢钰的人,跟你一样,是哥儿。”秦老叹息一声,目光陷入了回忆,“当年为了生墨枢钰差点丢了命,是我路过救了他,后来墨枢钰的父亲离开,也是我用药捡回了墨枢钰一条小命。”
“可惜啊,没能救回他的命。”
宋铭目光落在秦老身上,疑惑道:“墨枢钰的爹是因何而死?”
黄老捏紧了拳头,愤愤不平道:“因为人渣。”
宋铭、湛思澜和裘老更懵了。
秦老捏了捏眉心,道:“墨枢钰的爹叫墨脩,父亲姓章名秋山,私奔被人发现,便挟持了墨脩做人质。”
墨脩能不嫁出去,反而招上门夫君,自然就不怕章秋山挟持。
所以在路过断崖时,欲跟章秋山和他的小情人同归于尽。
“三人一起坠涯,由于章秋山和他的小情人帮墨脩垫了一下,所以墨脩还剩一口气。”
“但他五脏六腑皆碎,我到时已回天乏术,只能吊着一口气,让他跟墨枢钰告别。”
这也是为什么墨枢钰对秦老这么容忍的原因。
当然,猫和老鼠,谁陪谁玩,也说不一定。
闲暇之余,总要有乐子余口惜口蠹口珈。才成。
湛思澜率先反应过来,他瞪眼看向秦老:“你有护身符,我夫君又没有!”
“你夫君不是那么厉害吗,把我徒弟迷的不要不要的。”秦老哼唧一声,怨气挺重。
宋铭:“……”
湛思澜快气成河豚了,“钟公子留下,是他自己所想,我们从未强求。”
什么叫做迷的不要不要的!
污蔑!
宋铭按住激动的湛思澜,环着人的肩膀,让其呆在身侧。
他目光落在秦老身上,语气平缓:“秦老,既然钟顷想留在这里,不如你把医馆迁过来便是。”
黄老一听不乐意了:“你想让这个糟老头留在名澜山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老我!皱了皱眉,语气嫌弃,“你都能留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