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心砚看着歪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男人差点儿吓死,靠在门上,整个人脸都苍白了。
一大早起床,客厅里多了个男人,这简直比见鬼都可怕,偏偏这个男人还酷似凤梧。
有那么一刻,心砚差点儿以为是凤梧回来了,不过她却清楚,那简直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她和凤梧,没有了以后。
“你家的沙发很不舒服。”傅震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明显被吓得有点儿惨的心砚,微微皱眉:“穿着睡衣见客人,是不是有点儿……。”
“啊!!!”心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尖叫的冲回了卧室。
并且迅速反锁了门。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傅震庭有些不悦的皱眉。
反应这么强烈做什么?如果自己真的有别的想法,她还能等到早晨才发现有不速之客?
揉了揉眉心,起身去了洗漱室。
心砚换好了衣服,探头探脑的从卧室里走出来观察房间的情况,发现人没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喃喃自语:“真是的,这个破门难道该换了吗?”
“换不换都一样,我想进来是拦不住的。”
声音很清和,但心砚却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与刚才不同,这时候的她要冷静多了,傅震庭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回身:“你被追杀了吗?”
“嗯?”傅震庭正在擦头发,听到心砚这么问,表情凝重了几分,点头:“你说的果然没错,冷慕寒不好惹,我想,也许下一秒我会死在这里。”
心砚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死也不会死在我这里的,至少木槿不会看着我连一个窝都不能周全。”
“你们很好?”傅震庭很有兴趣,说心里话,他期初对心砚没在意的,不过是顺便救了她,当然,她嘚啵嘚啵的那些醉话,也都没放在心上。
昨晚不同,她的关心其实说心里话,还不错。
心砚没理他,去了洗漱室照旧反锁了门,洗漱之后,推开门出来,拿着围裙系在身上,走进厨房:“我这里早点只有中餐。”
“我不挑食。”傅震庭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拿起一份昨天的报纸,看了一眼扔到一旁,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心砚狐疑的看了一眼傅震庭,说真心话,这男人一看就是来避难的,她还真就挺着急的。
洗了米煮粥,又做了两个爽口的小咸菜,煎鸡蛋,忙碌的心砚心里越来越乱。
不知不觉,她会在心里去比较,比较这个男人和凤梧之间的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可,今天早晨她发现了,发现了担心。
这种担心和凤梧不同,当凤梧有危险的时候,自己也担心的,那是出于妻子的责任,对未来生活的不安。
可这个男人,却让她担心到了心尖上了,难道只是因为救了自己?
“嘶。”心砚一个不小心,切了手,立刻把手指放在嘴里,血腥味儿很淡,但却弥漫在口腔里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
心砚楞了一下,看着傅震庭牵着自己的手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下面拿出来了医药箱,很娴熟的拿出来消毒液和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