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安木槿很乖巧的坐在冷慕寒身边。
傅震庭给她带来的视觉影响很快就消失殆尽了,虽然很像凤梧,但,就算是凤梧坐在这里,安木槿也敢保证,自己心无旁骛。
人,总有一些是必须要错过的,错过之后心如止水,这就是缘分的聚散。
“冷少,这件事随时可以收尾。”傅震庭很冷静,他在选择对手的时候,冷静的像是蛰伏的狼。
而他也很清楚,自己面对的这个男人,绝对是凌驾自己之上的存在。
“很赏识傅少的胆识。”冷慕寒并不倨傲,但是也不客气,用这样的办法利用自己,他傅震庭是第一人。
傅震庭倒了红酒,抬起手:“那也要感谢冷少给机会。”
这话,不是恭维。
如果冷慕寒不想这件事愈演愈烈,那么在最初的时候就会在源头扼杀掉,之所以没那么做,冷慕寒心里清楚,并不是想要帮助傅震庭,而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敢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至于后来,冷慕寒也承认,他是故意的。
拿到了傅震庭的资料,他就故意的放水了。
“顺便再给我拟定个宣传方案,一个月后我母亲和七叔的婚礼就在A市举行。”冷慕寒抬眸看着傅震庭:“最好,比这件事影响更要大。”
傅震庭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懂了,点头:“没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傅震庭的电话响了,他稍微颔首说了句抱歉,起身去旁边接电话。
“心砚,什么事情?”
安木槿正在喝水,差点儿呛死,冷慕寒立刻拿着纸巾过来给她擦拭嘴角,微微摇头,那意思让她冷静。
冷静?安木槿已经冷静不下来了,心砚竟然和傅震庭在一起?这感觉让她憋得喘不过来气。
“早晨我说过了,晚上还会过去的。”
安木槿看冷慕寒,冷慕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离开酒吧,冷慕寒带着安木槿先走一步,傅震庭则驱车相反方向离开。
“心砚和他在一起了?”安木槿不淡定了,她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反正就是很难受,为了凤梧难受,为了凤梧和心砚的孩子难受。
冷慕寒看着前面的路况:“木槿,每个人对待生活的要求不一样,所以别胡思乱想的,那是别人的人生。”
别人的人生。
安木槿咀嚼这句话的意思,看着窗外。
她想,幼时一起长大的三个人,真的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了。
“我们去哪里?”安木槿没回头,依旧是看着窗外,问。
冷慕寒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微微拧了眉心,还不等回答安木槿的电话就响了。
低头,上面的陌生号码跳动着,按下接听键,心砚的声音传来。
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安木槿这一刻浑身都是紧绷的,冷慕寒靠边儿停车,伸出手搭在安木槿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