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的是非常的管用。薄盼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头。然后跟在了他的后面。两个人也才安静下來。向教学楼走去。
医务室里面。祁佑迪的针已经打上了。薄盼还在想着之前的那个问題。
“这回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祁佑迪翻了个身。根本不想理她的样子。
薄盼站了起來。也不在意自己的动作怎么样。只是把双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就准备把他的身体搬回來。
“不要碰我。”祁佑迪说道。
“快点告诉我啦。你要是不说。我会一直问下去。”薄盼算是半威胁地说道吧。
“沒人管你。”祁佑迪说道。
薄盼见这招行不通。连忙跑到另一面。看着他问道:“祁佑迪。你如果不说的话。我以后还犯这个错误怎么办呢。”
好吧。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硬的不行。來软的了。
祁佑迪这一次转了一个身子。把身子翻到了另一边。
薄盼是一个多执着的人呀。她又跑到了另外一边。还好刚刚校医老师说有事情出去了。要不然她早就挨说了。
这一回。她的话还沒有问出來的时候。祁佑迪见到她跟着过來。马上就翻到了另一边。
薄盼再一次跑到了另一边。
就这样。两个人來回來回的动弹很多下之后。祁佑迪终于忍受不了地喊道:“熊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要问你。我怎么不给你面子了。还有什么是气管炎。”薄盼说道。
“该死的。你连什么是气管炎都不知道。你是从水星上來的吗。”祁佑迪真是气得呼呼的。
“喂。祁蛆虫。人家这样说的时候。都是问是不是从火星上來的。水星上能住人吗。”
“是不能住人。但是你这种白痴是可以的。”
薄盼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然后紫一阵。最后。她决定忍了。
“快点告诉我呀。”她厚着脸皮说道。
祁佑迪要不是打着针。手上不能动作太大。要不然还会让她这样如苍蝇一般嗡來嗡去的吗。
他说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薄盼说道。
“到那边给我去学大猩猩去。”
薄盼愣在了那里。然后清醒了过來。说道:“喂。祁蛆虫。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从食堂一直到现在。你就沒有停过一样说來说去。难道你不知道‘烦’这个字是什么写的吗。”
“喂。你说话要讲良心的好不好。要不是你一直都不跟我讲。我会那样问來问去的吗。你觉得我很烦。我还觉得很烦呢。”薄盼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祁佑迪冷哼着说道:“这样最好。”
“你什么意思。”薄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