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笑道:
“师兄怎么不去早课?”
王鹿缓了口气,叹道:
“的早课教的都是些关于修行与练字的理论知识,只有入门一年的新生才需要上课,我早就不用去了,我寻思院长今日不在小阁楼,所以昨夜跑到后山去钓鱼了,寅时才回来……”
闻潮生闻言眸光微动,对着王鹿问道:
“院长去何处了?”
王鹿打量了闻潮生两眼,眸子里渐渐变了颜色,坐直身子,咬牙道:
“闻师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咱们无仇无怨,这么小的事情,你也要跟院长打报告?”
闻潮生嗤笑一声:
“你那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有病啊,专门跑去找院长打报告……赶紧告诉我,我有正事要找院长!”
王鹿听闻此言,长舒口气,尴尬笑道:
“我就知道闻师弟不是这种人……咳咳,不过我也不晓得院长去了哪里,她时而一走就是好几日,先前只与我讲要离开些时候,却也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话还没讲完,闻潮生便起身离开,王鹿眼珠子一转,心里觉得痒痒,再加上被闻潮生这么一打搅,困意也没了,便拍拍屁股追了上去,笑着追问道:
“闻师弟,你找院长什么事?”
“讲讲呗?”
闻潮生瞥了他一眼,一言不。
讲讲?
他可不敢讲。
王鹿这嘴可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届时若是有心人来找他一问,事儿便一骨碌全抖出去了。
面对王鹿的不依不饶,闻潮生守口如瓶,愣是一言不,最后王鹿憋得急了,只得换了个问法:
“要不这样,闻师弟你需要什么帮助,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这回闻潮生顿住了脚步,他仔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王鹿,问道:
“那好,王师兄我且问你,之中谁读书最多,最有才华?”
王鹿闻言一怔。
他在三年,要说中谁的实力最强,同境最能打,或是中有些什么八卦的「野史」,他都能滔滔不绝讲出一大堆,但闻潮生问出这个问题,却让他陷入了沉默,半晌没有开口。
后来他将脑海里所有比较了解的同门全都搜索了一遍,这才不大确定地开口道:
“若说才华与读书……大概是徐师兄吧。”
闻潮生:“徐一知?”
王鹿点点头。
“对。”
“徐师兄在三年,几乎读完了「翰林」里所有的书籍,如果你想请教关于、诗词、通史方面的问题,找他应该比较靠谱,更何况……你与徐师兄的关系也比较好。”
ps:还有一更估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