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
&ldo;就是关于那奇怪电话的事。&rdo;
&ldo;噢,你怎么也知道了?&rdo;
&ldo;上次我和你丈夫从京都回来时,在新干线列车上听他说起过。&rdo;
&ldo;是啊,对手总是瞅准我丈夫在家时打来电话搔扰,我都接到过一次。&rdo;
&ldo;也是这个时间吗?&rdo;一色升指现在。
&ldo;多半是的……&rdo;纯子含糊其词地回答。宇贺神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就是妻子,也摸不准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ldo;我真担心会出现不测。上次在列车上你丈夫就说过有人时刻想杀死他,你能提供一些有关情况吗?&rdo;
&ldo;真的有此事?&rdo;
&ldo;千真万确。比如说那封匿名信吧,想必你是清楚的。后来又发生什么事吗?听说太太你曾到西阵邮局去了一次,是吗?&rdo;一色升想证实这一点。
&ldo;我丈夫都对你说了?真讨厌……&rdo;
&ldo;也没什么讨厌的。近来是不是又有什么可疑之处?可别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闹出大乱子来,太太你可要提高警惕啊!&rdo;
&ldo;实在抱歉,丈夫因为信任先生您,才说出这番话的,其实他是个嘴巴很紧的人。&rdo;
&ldo;听先生说他没有把信交给警察,我可真担心,有个万一可怎么得了?&rdo;
&ldo;谢谢你如此关心,其实用不着担心,无非是封信而已,和电话是否有联系还说不清呢。免得搞成满城风雨……。&rdo;
&ldo;但愿只是好事之徒的一场恶作剧。&rdo;
&ldo;也许是学生中有人考分不及格,怀恨在心而对老师搞报复的一手吧,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do;
&ldo;唔……我觉得和大学里的人似乎没什么关系。如今的大学生们不太喜爱耍这样的小手脚,他们大起大落,干起事来直截了当,忘乎所以。&rdo;一色升不同意纯子的看法。
&ldo;那……&rdo;纯子实在懵懂不解,难置可否了。
&ldo;和村本教授的关系如何?&rdo;一色升又问。
&ldo;这个我丈夫也谈到过吗?&rdo;
&ldo;是的。&rdo;